寻求其他能升官的机会了。】
[啧,自强不息。]
[他真努力,我要是能有个旱涝保收的职位我这辈子不再求上进。]
[当咸鱼有什么不好的呢,起码日子舒坦。]
[所以这时候就能看出他的野心了。]
[他把张九龄挤下去是理所当然的,他怎么可能甘心居于他下面。]
李林甫擦了把汗,感觉有些不妙。
天幕这是要讲他的发家史?
事无巨细,把他升官的细节都讲出来?
这事有利有弊,利在于他知道日后会得谁的提携,目标明确,或许能大大缩短往上爬的时间。
弊就在于,这事不光是他自己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啊……
天幕这是把他升官之路透明化了。
若是有心人想使绊子,这再简单不过了。
看来他登上宰相位置的道路究竟是易还是难,仍有待商榷。
李林甫揪着一颗心,不想错过天幕说的任何一句话。
张九龄听张说的话,把天幕说的内容逐字逐句记录下来。
张说歪头一瞥,准备看看孩子作业的完成情况,这一眼没什么要紧,可这一眼让张说血压飙升。
“他把张九龄挤下去是理所当然的……”
张说气哄哄:“这句大可不必写在你的笔记上。”
张九龄道:“可这是后人之言。”
张说叹气:“后人之言归后人之言,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李林甫把你挤下去如何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这可太不理所当然了!”
“不要写上去,不吉利。”
张九龄想想,还是听张说的,把这话给划掉。
但这话的确给他敲了个警钟。
他会被李林甫挤下去,天幕这是隐晦告诉他,和李林甫政斗的结局是以他落败为结局。
胜败人生常有之事,张九龄此时尚且没有亲身经历这件事,他甚至还没有触碰到宰相位置的边角,所以尚且不能够明白张说之憾。
张说看着张九龄,叹了口气。
叹息的哪里是张九龄,是为自己叹息啊。
他登顶泰山,坐稳首席宰相之位,执掌文坛数十年,怎么就败给了一个他向来看不上的人呢?
张说想到这件事就要心梗,又从生机勃勃的状态切换到为萎靡不振的状态。
唉,都怨他啊,他老了。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张九龄的身上,他还年轻,他或有机会能改变最终的结局。
【李林甫还有一门亲戚,这人我们之前也简单提到过,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这个人就是深得李隆基宠信的楚国公姜皎。】
此时正在家中喝酒的姜皎愣住了。
怎么回事,又被天幕提到了?
姜皎咂咂嘴,杯子里的酒突然变得不再美味。
天幕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上次天幕简单提到了他,所以他就被陛下贬职了。
这事简直就是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一大阴影。
幸好陛下仍旧是念及旧情之人,他的爵位还在,陛下还会时不时找他唠唠家常。
就比如那废后的事情,要不是陛下信任于他,怎会单单说给他听。
想到这件事,姜皎摇了摇脑袋。
他已经把这事放出口风了,希望能打消陛下废后的念头。
废后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姜皎抿了口酒,想起了曾经。
还得是陛下当临淄王的时候他们过得欢快啊……
等一下,他是为什么觉得这酒变难喝来着?
粗线条的姜皎又把自己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