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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沾染上梅子香气而某人身上果然也沾染到了他的寒枝雪。

他眯起眼睛,“那酒有问题。”

徐风知挑眸没应声,看他显然是在观察他反应再决定要不要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坦言于他,偏偏孟凭瑾的声音听不出有无恼火,只是垂眸看她。

“你故意的。你若只是说抱,那必然是咬过我了。”一丝了然充斥在这平静语气里,她已听出自己没被他生气,压住松快心绪伸手指勾住老婆腕上的银镯,晃了晃闹他。

孟凭瑾低头望她,她扮起可怜来得心应手,明知自己做错了事软着语气,“老婆……”

孟凭瑾眸光已乱怨她恼她,手却乖乖松了怀,尾巴又篷乱开,个个黏她。

这银镯她没给过旁人就行,只能给他一人才行。孟凭瑾偏开眼瞳。

她耐心拨开一条条尾巴,捞起她的美人亲去泪水,轻巧分开他双腿要老婆深贴进自己怀里坐,何尝不是她也想被暖一暖。

孟凭瑾挂在她肩上迟缓眨眼,她侧了侧头,和他脸庞相贴,“我听说,老婆那时候差点要被他们送去做金丝雀来着。”

应答之音有些慵懒,“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下颌压在狐狸颈窝,手上用三条狐狸尾巴编来编去,淡然问,“老婆生气吗?”

“我杀了他们所有人。”狐狸在亲她颈间,眼眶还有些红,音色轻的时候很惹心喜欢,尾音浅淡。

“如果我说。”徐风知顿住,知道自己这问话很恶劣,可她还是太想问了。

一旦明白小狐狸站在渊底尝试接住她的绝对,心就总想着试探小狐狸能接住几分她的恶劣,能容忍她几分,满心喜欢她吗,那能忍耐到什么地步呢。

她想要试探孟凭瑾的底线,这样好在以后不触碰到那条底线,掩饰起自己部分恶劣不让他为难。

“嗯?”小狐狸在催她。

她托起小狐狸要他看着自己,狐狸一心伸手要抱,她却凑近那片雾蒙蒙的水蓝色,认真问:“如果,我也想要、为你打个银笼,将你锁进去——”

“甚至在这里。”

手指划上狐狸颈间,脆弱的、美丽的脖颈。

她目光渐渐幽深,指尖就停在那纤细颈上最漂亮诱人的凸起之处,仅是摸了摸就惹得狐狸眸光涣乱,耷下耳尖想要她亲。

她掩眸,“关下一道锁。”

发颤的狐狸懵怔看她。

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了,避开那乖顺视线看向床头那玉佩,启唇,“变成我的金丝雀。”

她合目又睁开,眸中倒映出发酸心绪,声音怎么也落寞起来,“也许我也不算好孟凭瑾,也许我,更恶劣。”

将狐狸困在笼里,彻底地变成她一个人的东西。什么族长大人什么四皇子殿下,还有久珏…怎么老婆在天下站的位置太过惹人瞩目。好烦。

“那你只能锁我一个喔…。”

她怔怔低头,孟凭瑾的绒绒尾巴将她缠紧,而孟凭瑾在怄气和尾巴打架,尾巴打不过他,他心满意足地贴进她怀中去,扑棱尾巴弯眸黏她,再说一遍给她听。

“嗯!只能锁我一个…那样的话我就愿意做你的金丝雀。”

天下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狐狸。

想要孟凭瑾想得到孟凭瑾、用尽浑身解数困住他锁他的人多到不必言说,他厌恶这般手段,冷漠杀了多少人更不必提。可这样的孟凭瑾,软绵绵地要做她一人的金丝雀。

徐风知怔然的眼底就快要因为他一句话而涌没出那恶劣却又温柔的东西。

那是喜欢…她以为也不尽然。那应当是爱。

她将孟凭瑾搂得难以分离。

[我只有你一只狐狸。]

孟凭瑾很满意,伸手讨她抱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