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鬼魂。”
这话直白得孟凭瑾不知如何接,软软应了一声,眼底灿灿闪动,垂着头玩她手指,“……你现在才知道。”
狐狸一难为情指尖也会变粉,是之前在床上看透察觉出的,她捏捏狐狸指尖,“当时在空城频频看我,是在想什么。”
小狐狸眼瞳幽幽生怨,只是分开一会儿就安定感不足又想讨抱,刚伸手就被捉住,她瞥了眼后头忙着祈福的众人,用眼神问他不是怕丢脸?
他当然在意这些,脑袋忽地耷拉下去,可自己已经被她弄成这样,不被抱着就时时委屈不安,要黏她想黏她,最好化成一只小狐狸团子挨在她颈间,听她脉搏。
随后委屈纠结,还是伸手向她讨抱。
如愿被揽进某人怀中去,明媚弯眸软绵绵哼了两声,好欺负得过分,紧紧攥着她手指不松开,她看着怀里撒欢的狐狸老婆,笑着低头亲他耳尖,“娇气。”
被说了,可有点爱听。
孟凭瑾眼尾红得就像是被亲被咬过,他不在意,得到其一就想得到其二,撑起身体吻她颈间非要她将自己收紧,哪怕有些痛。
直到乖顺满足,笑眯眯枕在她颈窝,向她身后头望一眼才发现原本忙着祈福的众族人个个瞪大眼睛看着他二人,任由风将手中符纸呼呼吹乱。
于是眸中水蓝一滞深深晃动,他慢吞吞搂着人埋起自己通红的脸,贴在她颈间的耳朵倏然烫得她不禁低眸看怀中人,“被看见了?”
一被道破,孟凭瑾又忆起小亭内处处受制于她,羞恼更甚,红着眼尾愤愤从她怀中直起身探头,她不知所措搂好老婆的腰,听他向呆愣众人喊道:“不要看我!”
嚯,恶狠狠的语气。
她笑得肩膀颤抖,手上却将老婆抱了回来,宽衣袖掩好老婆染绯的一切,狐狸伏贴在她身上气得直喘,她悠然哄道,“在撒娇给谁听。”
没有人会觉得那是一句威胁,就连被威胁的众人也只是回过神眨着眼睛相视一笑,听他们族长大人的话,不再看向他二人的方位。
她低头,指尖摸摸他唇,流血的地方结成一个小痂,她云淡风轻,“你每次一主动闹我,就证明这个问题你不愿答我。”
手指已被送到嘴边,哪有不要的道理呢。
美人咬着她手指不松,她追问,“空城那时,老婆你在想什么。”
孟凭瑾知道这个问题今夜是躲不过了,就算这会儿不答她过会儿回去床上还是会被她逼问,到那时说不定还会掉眼泪…只会更七零八碎。
他只好说,“以为你看到那些鬼就该明了我心事。”
“看你是在想。”他顿住,移开眸光,雪色与烛火将美人晕染得那样温柔漂亮,然而他却气鼓鼓搂她,即便羞怯也要质问她,“频频看你是在想,怎么还不来抱我!”
“一路都在想吗?”那声音已经随吻落在他耳侧,颤动痒得他直往她怀中躲,气势弱了很多,轻轻勾她手指,“…嗯。怎么还不来抱我…。怎么还不来,一直不理我,看什么都不理我……”
也许是回忆起了那天不仅没得到想要的,还意外得知某人一直在计划离开他,孟凭瑾有点心寒,声音愈发落寞。
徐风知正要哄,他却撑起身,将一张祈福符纸塞进她手心,仰面塌腰贴她,冷眸向她扮凶,目光专注,“一会儿你许愿就说,一辈子都只看着我。”
她抱紧他笑得停不住,“哪有你这样的啊。”
他摇头,出奇的认真,“反正我不要再听你许什么要我岁岁平安。”
听到这个在空城许下的愿望,徐风知笑意凝滞,抿着唇摸摸老婆,很清楚他还是因为空城的事十分受伤,她一连说了很多个对不起,孟凭瑾的委屈被抚平了一点点,窝在她怀里又不放心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