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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还在执着掰她,生怕她一转过去就再也没有转圜之地,他本就伤心听见这话破了泪,掉泪也没松手,憋着泣声问她,“你干嘛常常逼我。”

她掷来一句,“我喜欢听。”

孟凭瑾还挂着泪,委屈拧心不想理她,垂头纠结好一阵才悄声说,“…那我想要。”

“这样啊。”徐风知本是想彻底转向另一面睡逼他完全崩溃掉,但到底心软了,平躺回去,合目不看他,迟迟没有下一步。

水蓝为此空白着而恐惧趁机涌没,他发抖他去晃她,十指紧攥她衣裳,“你骗我,你骗我。”

孟凭瑾眼泪止不住碎掉,徐风知启唇,“你今儿不是才骗了我?说想天天黏在一起的不是你吗?那会儿山路上分开走你连叫都不叫我了是吗?”

爱一深总是与恨如此如此相近,她语气快真要攀上恨意,合目拧眉切切咬齿,“怪我太喜欢了。”

小狐狸哭着哭着懵懵一抖,泣声在咽回中被平息了。

徐风知搞不懂他,可狐狸脑袋挤过来,一滴残泪砸在她眼尾,是热的。

狐狸找不到她唇,亲偏亲在唇边,自己擦干泪趴她身上枕上她心跳,然后才呢喃,“我也伤心。”

轻的像听岔了。

原本听她前几句泪越淌越潮湿,第一次得知伤心也会像被亲,喘不上气也委屈得说不出话,可后头那句交缠恨意的喜欢落地时,他伤心偏眸,想想还是先不要生她气好了。

但忍受着害羞凑过来印下的这一吻是他自己都没有料想到的好脾气,已经不单是先不生她气了,而是反过来还哄上了似乎也在生气的对方。

“我想被你抱。”他埋起脸,一旦索求就不敢看她,声音更轻,就像狐狸绒毛挨在脸侧,有些湿热,也许是泪色未褪尽。

一双手无奈抬起,环揽住他。

美人喜欢这个,一被抱就变得娇气,在她怀里仰头,“你即使要出去的话也要把我叫醒好么。我不想一醒来你就不见了。”

“黏人。”边说边将她老婆抱得紧密。

“是你说可以黏人的。”孟凭瑾拧眉,不安去寻找她眼睛。

徐风知听出他又去纠结,拍拍他脊背,猜透直接答了孟凭瑾现下最想听到的、最能安抚他的:“是是,漂亮美人小孟前辈,满意了吧。”

她眼皮发沉。

“徐风知。”

“嗯?”她有点困了。

“你在哪,我看不到你眼睛了。”

她只是合目,没有月光映照罢了。

“这儿。”她伸手捞了一把美人,让美人和她面对面睡,再困倦也想着给老婆一个吻再睡。

唇上忽然落下温软。是她的唇。

先吻上来的是孟凭瑾。

孟凭瑾每回主动,寒枝雪就沾染媚色,缠人得可怕。

她收紧他腰身,配合他让他亲,只偶尔折腾他一两下,没深闹他,收尾时咬咬他唇,唇上有潋滟水色,借月光凑近一观,她言:“明天会肿。”

孟凭瑾目光破碎,还在深浅缓气,他不关心肿不肿,他只关心一事,抬眸扯扯她衣领问,“明天睡觉时也会有这个吗?”

她困得睁不开眼,揽抱美人半个身子坠落进那香气里入睡,意识昏昏沉沉,“老婆你喜欢就有。”

孟凭瑾眉眼柔和,弯弯一笑,“那我永远喜欢。”

“嗯……”徐风知睡着了,孟凭瑾揉揉眼向她再贴了贴。

月色含窗内,悄瞥一眼,榻间二人衣带相缠、揽腰身睡去,长久长久地,清冷月辉也不舍得移去-

徐风知做代掌门这事,除了他们三人和方上莞其实没有任何一人认可。尽管他们曾在某日还拼了命地去证明她与这个位置有多么合衬合适,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