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凭瑾听得一颤又一颤,身上每个红痕都热得他受不了,密密麻麻系成一张网将他捉住动弹不得。
发现自己被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摸透,他觉得这已经超出了任何一种亲密行为,是所有亲密里,最亲密、最令他耳红的最高等级。
他咬唇,轻声怨她,“过分。”
小狐狸羞怯搂着她,眼底水色柔软,声音清浅,“你想要将这个称呼刻上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东西,要我以后听到这个称呼就只想起你。”
徐风知听得笑眯眯,“老婆好聪明。”
笑眯眯的人其实有一点不爽。前辈,是很多人的前辈,前辈耀眼又漂亮,被很多人看到被很多人喜欢很应当。
她已经拥有孟凭瑾了,其实没必要去抢夺前辈这二字。
有劝过自己,但说着说着还是没控制住。
她沉眸。孟凭瑾的一切都该归她,要让孟凭瑾以后听到前辈就只想起她来,想起她一个就好了。
“…只喜欢你。”
“什么?”徐风知心跳一滞,她听清了,她只是想确认小狐狸是不是在回答她刚才话中佯装无意丢出去的的那个问题。
小狐狸努力贴住她,乖顺由她确认第二遍,尽管自己耳尖也红眼尾也红,偏眸悄声。
“只喜欢你,也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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