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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摸他蝴蝶骨,有一下没一下轻飘飘的。

这态度好像就在说。

[老婆你不着急我也不着急喔。]

颈间随之落下的一咬比刚才那些小打小闹都要重上一些,徐风知还没喊痛孟凭瑾又是一口,咬完才破罐破摔开了口:“我要解衣裳吗?”

眼看这美人难为情得都快把自己藏起来了,墨发遮掩着脸也不难猜出肯定晕染着绯色,再逗弄他怕是要把人给逗哭了,她只好道上了句,“不用了,我来就好。”

孟凭瑾眼尾红红缓慢眨着眼。

这倒是很合他的心意。他本也就想着让她来解衣带,尽管知道自己一定很害羞,但也没关系。

“老婆我依你了满意吗?”

一句调笑忽然落到他耳边,他耳尖涨红,懵懵由着那人的气息亲过自己耳尖第二次,这回显然比第一回更加笃定了然,尾音悠然。

“满意了吧。”

她咬咬那刚刚一直在她脸侧蹭来蹭去的滚烫耳尖。一咬某人就发抖,像是要碎一地。

她却心猿意马。果然是脆的。

而后心道这才哪跟哪啊,刚刚咬自己那两下可真够重的,真生气也不能这么咬人呐,狐狸不乖也好办,重新教上一次就好了。

她先亲然后再咬,然后又贴近它,悄声说,“这样就够了,如果再重一些,我会痛唉。”

“老婆你很能忍痛,但我不行喔。”她眯着笑咬完又是一咬,这回比刚刚还要轻,孟凭瑾快要被折磨疯了,恨不得让她直接狠狠咬上自己几口算了,也好过这样一点一点蚕食着他。

“但小孟族长很敏感,”她故意停在此处,换了个最轻最轻的法子,一字一顿地任由气息扑落在他耳尖,“很、敏、感。”

孟凭瑾脊背发麻快要站不住,咬牙抬眸望她是自投罗网,所有沾染绯色的一切都会落进她眼睛里,即便是漆黑一片的湖,也为这片自己所晕染出来的媚色而深深起漩。

这回手段高明多了。徐风知认了输,如是想到。

是谁先凑近谁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吻上去之前,某人还在乖乖凝眸问她,“什么时候解衣带呢?”

声音总像他一样软绵绵。她答,“现在。”

腰身收紧唇舌纠缠,这回是真切地撞到了红木矮柜上,小瓷瓶晃了晃又站住了,只是上头那些细小银珠散落一地,但没人顾得上了。

欺身而上要解他衣裳时徐风知才理解为什么孟凭瑾似乎非想让她解衣裳。

这大约是一种赠予。

将明媚的浅青色落到纯澈的月白色,再到最后的、只能由一人所窥见的雪色。

孟凭瑾难为情到直掉眼泪,偏开湿漉眼眸又被她移回,非要他看着自己然后问他,“怎么会哭呢?”

“不知道。”孟凭瑾眼泪断线伸手想要她抱一抱,她立刻依他,停下来二话不说就搂紧小狐狸。

小狐狸揉着眼睛,眼前被泪光堵得什么也看不见。

孟凭瑾不知道,可是她知道。

“你在不安对吗。”徐风知很清楚孟凭瑾无安定感,他交付自己本已经足够难,他还偏想要将自己送给她。

羞怯混着不安,只好系成泪。

孟凭瑾垂眸问她,“明日也会这样吗?可以一直黏在一起吗?”

今日这么好,以后还会有今日么。

美人又要委屈掉泪。

“啊这个得看小孟族长有多想了。”徐风知轻巧作答。

孟凭瑾听罢认真揉掉些许泪珠,弯眸顶着泪痕笑得明媚,伸手羞怯示意她靠近自己一点,徐风知照做,而后就被他勾住脖子在耳边亲了亲,轻轻地、轻轻地向她说:“我想每天都黏着你。”

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