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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收好,“它怨念加重是因为巫术。”他回身晃了晃瓷瓶,“施咒者的血。”

徐风知想问他为什么知道,但一想将来要杀光天下的反派大人有些什么旁门左道也很应该,所以她干脆问,“他想害皇帝?能凭这个找到他吗。”

孟凭瑾侧身示意她下楼,“他们国师大人就能做到这件事,不需要我们入局。”

她疲倦点头,只想回霖阁倒头睡一觉。

徐风知也这么做了,她睡得很沉,沉到没听到夜色最浓重的时候有人在敲孟凭瑾的房门。

来者恭谨递去一只玉扇,“二殿下邀您一坐。”

孟凭瑾淡淡瞥了眼不想碰它,袖手点头跟在宫侍手提烛台后,平静漠然思忖此事。

走至很久,偏僻到好似已未在宫中,停在高耸朱门前,两旁宫侍低垂下头拉开朱门。

朱门内光影浮动轻歌曼舞,鼓乐齐鸣热闹非凡。众人皆好像神志恍惚,男女都挂着飘飘然的笑,舞步虚浮,行心想做之事,全然不顾什么礼仪廉耻。

而那位笑眼温柔的二殿下正独自站在高处黄金桥上,摇着另一把玉扇,笑望着他这位——

弟弟。

先前潦然一眼月色昏暗,如今庭院内灯火通明终于得以细看……他这弟弟还真是天底无人敢有非议的第一美人。

符臻的眸光无法从那美人身上移开,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才笑道:“凭瑾,你和姝妃娘娘一样,腰上佩着银铃呢。”

昨日便见他佩有峂罗族的银铃,就猜到他应是归属了部族,心里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今挑破也算不得什么。

美人孑然而立,眼中阴郁不加掩饰,冰冷薄笑轻巧开口:“大半夜邀我来此,是准备将偷学的峂罗巫术说与我这个族长听么。”

方才隔着怪物眼瞳遥遥洞悉一眼,施咒者心绪一惊,玉扇落地断裂。不过多时又差人将这断掉的玉扇送来给他看,什么意思不用多言。

“又不只是我想杀他,谁不都想杀他。”符臻将这事说的平淡至极,笑意不减,倚在桥旁支颐着问他,“既然回家了,怎么不想着住下呢。”

住下?孟凭瑾松眉发笑,神识恍惚的众人愣愣回神,这才发觉庭园里居然落下位难能得见的美人,一笑便引得他们痴痴向他走来。

可孟凭瑾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园中众人,坦然自若地望了遍潜于暗处的各路高手,心中只觉得厌烦。

来时就知道了,这虚华朱门内、是一场针对他的杀局。

要他必须死的那种。

美人悠悠叹气,“我认输。”

符臻瞳仁微紧,许久才笑出声,扇风扑面,“我改主意了,你眉眼太像姝妃娘娘,我舍不得杀了。”

音落,几人上前锁住孟凭瑾的手,孟凭瑾连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们往他手腕上锁几道链。

符臻示意他们将他关进庭园深处,见他安安静静神色悠然平淡,他笑着眯眼语气阴恻,“凭瑾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针对你的杀招法阵庭园内早就布下千百道,牵一发动全身,你必死无疑。”

孟凭瑾没有反应,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可无所谓了…符臻缓缓合扇。

他逃不出去的,除非死。

沉重朱门紧闭,孟凭瑾被关了进去。

……

不过半个时辰,二殿下符臻的朱色宫门应一声巨响被强行劈开,众高手现身层层围困,可那人一剑直直便斩在了黄金桥上,桥身动荡杀招破碎,她压着肺腑血气竖剑于面前,咬牙冷笑蔑然一眼。

“我设定里、可是天资第一。”

随后一跃而上,出剑捅穿黄金桥上那人时连眼都没眨一下,掐死他脖子漠然盯着他,也许眸中早已恨意翻涌成漆黑一片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