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脚步微顿,竟有几分严肃,“菲菲,你哥哥眼下正议亲事,过去的事,不要再提。”
梁文菲知道背德这事传出去的厉害,却又为梁母罕见的冷脸伤心。
低头呐呐,推开二楼茶室门。
梁父正在煮养生茶,金银花味道浓郁,直蹿入肺腑,梁文菲只觉整个人都在苦汁子里滚一圈,当下退后避开,说什么都要梁父开窗散风,把茶倒了再进去。
梁父笑呵呵照办,梁母袒护他,稍有微词,“金银花性寒,味甘,清热解毒、疏散风热,你父亲心事重重解解火,你该体谅的。”
梁父摆手,“看见你们娘俩,我什么心事都解了。念慈,这次我真的需要你。”
梁母立刻就急了,梁父是她的先锋官,是镇疆大将,他都抵不住,敌情要兵临城下了。
“什么事?你倒是说明白。”
梁父示意梁文菲,梁文菲一动不动,两眼清亮,“父亲什么事?跟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