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下次要出门你还有没有哥。”我哥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憋没憋好屁。

我哥看着我挂在老陈胳膊上如胶似漆的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怎么着,我自己回了?说你去你爸那儿了?”

我点头如捣蒜,果然还得是哥哥,和别人家的哥哥见不得妹妹谈恋爱不一样,我的很多启蒙小知识还是从我哥那儿听的呢。

“走了,等你上门咱们家里见。”后半句话是对老陈说的,说完我哥就走了,很有眼力见儿的没做电灯泡。

夜不归宿不能说,但是老陈上门儿还是得提前通报的。

我跟着老陈去了他定好的酒店,到酒店,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老陈明天下午到,来家里见见家长,今晚我回我爸那边儿,跟几个姐姐聚一聚。

我妈念叨了两句,说我通知的太临时,我没说我也是刚知道,不然怕我妈觉得老陈突然来少了礼数,我就说是怕我妈一直心里记挂这个事儿,不能专专心心过年,就是过来玩玩,不用多正式,所以没提前说,我妈倒是没追问,注意力完全转去操心明天的安排了。

同样给我爸也提前吱了一声,我爸倒没觉得突然,只是心里不平衡为什么先去见我妈。单亲家庭的最大苦恼就是,长大后在对父母“一碗水端平”这个问题上,压力很大。

挂了电话回过头,发现老陈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我,看我跟家里交代完了,拍了拍自己的腿,我连蹦带跳的过去,跨坐在老陈腿上。

“这下可以抱抱了吧,我不烦了吧。”老陈还记着我在电话里念叨的玩笑。

我打着重鼓点一般的上下点头。

“自己找找,身上有礼物。”老陈手虚环在我身后,防着我掉下去。

我扒拉着老陈的衣领,探头往里看,一进门老陈的外面的大衣就脱了,身上一件小圆领的黑色羊毛针织,肯定是没兜的。

“诶诶,干嘛呢,怎么上来就耍流氓啊。”老陈话是那么说,手上却没有阻止的动作。

“谁耍流氓了,我这是例行检查,那些夹带违禁物品过海关的不是都把东西绑身上吗。”我一本正经的说瞎话。衣领掀开老陈里面还穿了一件工字背心打底,啥也没看到,有点小可惜。

我又把衣服从下面掀起来,当然是连着里外一起。

紧实的小腹,小麦色的皮肤显得腹部肌肉线条更为深刻,两侧接近骨盆上方的组成 V 形的两条线条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延伸,消失在裤子的边缘。

我用食指顺着肌肉的线条戳戳画画,“真好看啊,我喜欢。”

“啧,姑娘家家的怎么一点儿不知道矜持害羞啊你。”老陈的手在我身后很讨厌的掐了一下我的后腰。

“你能不能不要影响我拆礼物,孔子都说了’食色性也’,你要谨听先辈学者的教导知道吗。”说着我抓了老陈一只手回来,让他拉着自己的衣服,“你帮我扶着衣服,我要好好观摩我的礼物。”

老陈一只手揽在我身后,一只手还捞着自己衣服,笑个不停,“冯潇,你可真行啊你,你是不是个小变态啊,我怎么觉得我以后的生活很危险啊。”

“啧,说谁变态呢,我这是欣赏美好事物,懂?啧啧,劲腰之固实兮,令人神往。”我学着古装剧里长胡子的老学究摸胡子,摸着自己下巴,一脸的认真。

“曹老先生要是知道你把他的句子乱七八糟改的面目全非,估计气的当初手稿都得撕了。”

“你真的很影响别人的心情你知不知道。”我两只手掐着老陈的脸往外扯。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再找不着礼物,就过时不候了。”老陈把手放下,把自己衣服理好,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找礼物找偏路了,美色误事,实在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