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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错,如鹰般的五官,身形略微消瘦,即便躺在病床上都有种微妙的压迫感,令人喘不过气来。

“他怎么了?”沈喵喵问。

“为了救人,差一点就脑死亡了啊。”陈澈哈了口气,“身体一瞬间就崩了,怎么救都救不回来,想了好多办法,现在也只是能维持住身体体征。”

猫凑近了点,趴在窗子上。

“他还能醒吗?”猫问。

陈澈耸了耸肩:“不知道。

“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看,说不准下一秒就醒来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了。

“他的大脑形态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恢复正常,身体也从完整的豹子形态转变为人类,但有一天,就像加载了一半一样,突然不变了,变成现在半兽半人的形态。”

猫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他和沈司聿,我们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陈澈低头,给猫拢了拢羽绒服,“豹形人的成长过程和猫不同,反倒和人类有些相似。

“小的时候他和沈司聿的关系更好一些,我总觉得他很神秘,就趁他不注意,每天偷偷翻窗研究。”似乎是想到什么,陈澈用手比划了起来,“他小时候,这么大,也就比你大一点,豹形可爱多了,嗷呜嗷呜的叫个不停。

“被我发现了,又不敢真的咬我,呲牙咧嘴地作势吓唬人。

“我那个时候真的一点都不带怕的。”

猫还想聊些什么,抬头,陈澈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病房

沈司聿连夜从外地赶回来,还没见到沈司聿人影,猫就迅速扑了下来,蹲在门口,仰着头眼巴巴地等着。

沈司聿一推开门,猫就扑了上来,拽着裤腿往上钻。

“沈喵喵?”

猫看起来状态好多了。

陈澈早先在微信上就和沈司聿说了下沈喵喵的病情所在。

简单来说:是猫形人成年过程中一种因基因缺陷引发的神经障碍。

猫会表现为对某种气味或某个东西又或某个人格外的依赖。

而沈喵喵的症结所在,就是沈司聿。

陈澈幸灾乐祸地扭头,看向沈司聿:“也就是说在这个阶段,当沈喵喵离你远一点时,猫就会触及一种类似焦虑型依赖的躯体化反应,浑身发抖、发热、脑袋发胀,头疼等。”

猫有些不安地低头,拽了拽自己的小爪子。

“沈司聿,你这段时间得把猫走哪带到哪了。”陈澈说。

猫察觉到气氛有些莫名地冷,脑袋垂得更低了。

“有什么医治的办法吗?”沈司聿想了想,问道。

陈澈摇了摇头:“不知道。”

“噢。”

“暂时有稳定的办法,但时效很短,治标不治本,还是得你在旁边。”

“行,我知道了。”沈司聿说。

对话结束。

猫讪讪地抬头,发现沈司聿也正在看他。

“在想什么?”沈司聿问。

猫摇了摇脑袋。

沈司聿按住猫脑袋,将猫提起,和我平视,柔和地笑了下:“那沈喵喵不介意我蹭蹭你的热度吧?”

“要知道,猫现在可是比我还要火呢,真令人羡慕。”

和预想中把猫丢在研究所不同,猫诧异地抬头。

“走吧,我们回家。”沈司聿呼噜了下猫脑袋。

猫愉悦地打了个滚。

从那天起,猫简直像长在了沈司聿身上一样。

就连沈司聿洗澡,猫也要搬个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生怕沈司聿消失不见。

灼热般的眼神赤裸裸又不带任何其他感情色彩地盯着,沈司聿想忽视都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