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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碰到了祁应竹的头发,立即触电般地强迫自己又分开。

现在到底是去向天堂,还是跌落到狂乱的地狱?下坠的体验如此甘美,楚扶暄竟然无法抵御分毫。

他没办法完整地说出话来,一开口唯有挤出破碎的气音,除了说明他状态有多混乱,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施加在形躯上的刺激由浅入深,楚扶暄不禁挺起后背,整个人稀里糊涂往前送去,由此愈发地沦陷在极乐里。

而他被影响得那么厉害,完全是心理冲击过大,泛起的感情炙热到自己甘愿融化。

祁应竹在为他俯首。

纯粹地接纳了他的所有。

思及此,楚扶暄怎么可能不被触动,灵魂也愿意出卖给欲望的魔鬼。

壁灯兀自亮着,两个人的背影投在墙纸上,缠绕在一起无法区分。

过了片刻,祁应竹起身去漱口,楚扶暄跟到后面,把脸靠在那结实的肩膀上,伸手环抱住了他。

“哥哥。”楚扶暄依赖地说。

祁应竹回过身,用手梳了梳他被压乱的长发,再想到他刚才种种紧张表现。

“小芽公主,怎么了?”祁应竹道。

楚扶暄赧颜地说:“你不用那么哄人,多摸摸我就好,我知道你的心思。”

以往祁应竹总是主导方,一触即发难免收不住,在互相协调的阶段,偶尔会制造压迫感,但楚扶暄明白,这些是情意延展的渴求,祁应竹实质上没有任何轻怠。

他起初打算提一嘴,也不算是问题,往后在更多的相处里慢慢磨合。

然而,被当场搅得天翻地覆,如果他再怀疑被操纵,也太愚钝和苛刻了。

楚扶暄想到祁应竹是如何用唇舌来抚慰,便倍感一阵酥麻,愈发地不好意思。

“你感觉我在证明态度,单方面地妥协你?”祁应竹问。

楚扶暄含蓄:“只是猜你不太好受,帮我这样弄,难道你舒服吗?”

“哦,我享用得很满意,没有哪里在忍你。”祁应竹直白地说,“我就是想对你这么做。”

楚扶暄闻言一顿,险些被信息砸晕,随即诧异地望向他。

“首先我的确很向往你,不止占有而已,还经常会冒出破坏的念头,希望你变得乱七八糟,干嘛这么盯着我?更下流的想法也不是没有,我可以全部说给你听。”

祁应竹叙述着,笑了下:“但它不妨碍我想让你体会快感,能看到你沉迷的样子,亲手给你制造更多,一样让我很欢喜。”

他们不是一方索取一方给予的关系,尽管有体位的差别,感官上肯定会有不同,可这并非存在高低之分。

只要楚扶暄沟通,祁应竹乐于表达,引导他放开束缚,学会感受和追逐快乐。

立在水池的镜子前,楚扶暄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时没有松开胳膊,继续牢牢抱着他。

“我也是,如果发现你喜欢。”楚扶暄说。

达成一致的过程就是共鸣,祁应竹道:“没负担了吧?”

楚扶暄描述:“刚才是点火,现在皮囊上的火苗灭了,换成我的心底在燃烧。”

察觉到他没有平息,似乎尚有余韵,祁应竹言语逗弄归逗弄,其实打算循序渐进,当下便准备柔和地稍加抚慰。

不过,他回拥着,没有下一步动作,先被楚扶暄轻轻地咬了咬耳朵。

楚扶暄说:“我也帮你吃……”

?

“又不是小孩子贪馋,知道自己底子不行,伙食清淡点行么,嗓子哑成这样。”

祁应竹的溃疡迅速痊愈,换楚扶暄接着病倒,这几天知道声音不对,都没怎么在公司里吱声。

开对接会议,他也不乐意说话,电脑连接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