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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等待……对,等待。
“咔嚓。”
金属震动的声音将朗姆遣回了现实,然而可惜的是眼前那个神情郁郁的男人并没有消失。
大门被打开了。
只有他,和朗姆。
这个实验真正的参与者。
真是温柔啊。
密斯卡岱瞥了老人一眼,最终屈尊纡贵地勾住了老人繁华的外套。
“你!”
“怎么,已经忘了我是谁了吗?”
男人语气平淡,也不知是和西川贺学的还是这套基因里自带,拽着人专门往那些尖锐残渣上带。
似乎是累了,他找了个还没烂完了的桌面坐下。
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多年的梦魇成了真。
乌丸家的绿眼睛。
恶魔一样的血脉。
挥之不去的恐惧使老人开始发抖,他开始回想那孩子在自己离开组织后去了何方。
“你出生于鸟取,是乌丸家仆人的孩子。”
微弱的火光亮起,男人捏着打火机,“啪”地一声又将其合上。
“啪!”
“啪!”
“啪!”
一下又一下。
“给我讲个故事吧。”
密斯卡岱的的眼神落到了远方。
他有些累了,不太想再亲自去探究那些过往。
“讲讲那些我还未曾知晓的过去。”
“讲讲我这身血究竟污脏到了何种程度。”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离。”
***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究竟要怎样,才能留住他的心?”
有人站在休息室唱歌。
西川贺站在窗台上,点了支烟。
他是早早将这个基地里的人遣散了的,这里终究是当初培养他们的实验室,对于最后的遴选当然还是最初为好。
“唔,有火吗?”
带着浓重的法国口音的男音自身侧传来。
西川贺眯起眼,掏出打火机。
那是一个很高很瘦的年轻人,穿着时尚,发型整齐,此刻正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掏烟。
“哦,当然,当然,我工作都交接好了,当然,当然!”
叹了口气,那人叼着根烟,扭过头来接西川贺的火。
“是——下半年的秀我不参加,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这样。”
长长地舒了口气,年轻人终于得了空,得以向他血脉相连的兄弟认个脸。
“家人?”
西川贺挑眉,他反手撑在窗台上,就但从眉眼来看,这两人根本分不出差别。
“不,是经纪人。我是一个唔,模特?”
那人见西川贺高高挑起的眉毛,便知对方未曾涉足过这个行业。
“你呢?你又成为了什么人?”
“我?”
西川贺笑了笑,也给自己点了支烟。
薄荷味很淡,不多时便被年轻人所抽的雪茄烟气味压下,最终消逝于空气中。
“我是一个黑/道头领。”
“真是有够无趣的答案。”
做模特的密斯卡岱“嘁”了声,便冲这层楼里歇息的密斯卡岱大声问道:“还有谁是**头领吗?”
“看看,”
那人似乎有些洋洋得意,挨个数了过去。
“光这么些人里就有十来个黑/帮头领,你还有什么更值得说的职业吗?”
这倒不在西川贺平时所了解的范围内了,带着些许自己都说不清的妒忌和玩笑,他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