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一下又一下,眼中是遮掩不住的自傲与冷静。
他自上而下,俯视琴酒。
“你/硬/了。”
年轻人的语调很轻佻,仿佛是在暗示什么。
他自觊觎很久的,琴酒银色的发稍一直抚摸到衬衫手腕处的褶皱,最后借力掰开琴酒搂着自己后颈的手。
西川贺的身躯因为呼吸而颤抖,灼热的呼吸喷打在琴酒的脸上,竟也使对方常年苍白的肤色红润起来。
“意识到被我控制着这件事让你很兴奋,嗯?”
烟火已经快放到了尾声,他用来吸引众人目光的把戏也即将失效。
眸光一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年轻人双手撑在桌面,俯身在恋人耳侧轻语。
“还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才不会去捡那个臭小鬼。”
由于发热,他呼出的气似乎都在灼烧。
琴酒的喉结上下滚动。
原来这个距离能看清耳朵上的血管啊……
低低地笑起来,暧昧在升温。
西川贺轻轻咬了一下琴酒的耳轮,在看见对方的颜色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后便坐了回去。
双手支着下巴,年轻人好似一派天真,“我又不是没下属,要是什么事都要我亲力亲为,那我这个BOSS也不用当了。”
“……”
“其实我刚才还定了这家店的总统套房。”
“你刚才究竟都做了什么?”
“哦,也不多。”
西川贺耸耸肩,“也就是定了一场烟花表演,叫波本他们带雪莉去接臭小鬼,还有定了间套房……啊,我还叫人给房内送了瓶酒——当然,用的贝尔摩德的存货。”
“……”
换了个姿势,好让发烫的脸更好地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年轻人笑眯眯地看琴酒。
他问:“所以走不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因为楼下早已被人围着,要是他们真的色心上头,恐怕还没等安室透找到变小了的工藤新一,就得直视自己上司与上司狗男人淫/乱的尸体了。
其实也不是不行,自己好像还没尝试过这种死发。
西川贺端坐在座位上,难得乖巧地没乱说话。
琴酒没管他,只是沉着眉眼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倒酒,大有要一个将酒全喝完的趋势。
“那个……”
年轻人举手,带着迷之笑意。
“好了没有?”
“……”
“哦哦哦!我懂了!”
抬起头,昂着个下巴,眼皮一闭,小嘴一张,西川贺又开始叭叭。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在不行我可以叫波本他们帮我剿灭楼下那些人——我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毕竟连房都开好了。”
“……”
“你还好吗?”
“……”
“哎,早知道就不挑拨你了,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吸引力居然一点都没下降,这属实是我没想道的,对了,我听别人说夫妻之间有十年之痒,其中一痒就是没性/生活,你怎么没对我痒痒?”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姑且不谈他们认识了多少年,难道你现在不是在为自己的吸引力沾沾自喜?
瞥了眼眉眼弯弯的年轻人,将杯中最后一点酒喝掉,琴酒起身。
“走。”
他言简意骇,但总有人听不懂人话。
尤其眼前这个方才在情浓时突然说“敌人知道我们方位,正准备突袭。”的家伙。
丝毫不考虑自己点起的火该怎么灭,西川贺笑得没心没肺阳光灿烂到仿佛要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