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梦幻的感觉。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工厂重新变成了一座死宅。
赤井秀一低头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自他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琴酒与密斯卡岱的关系不错。
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今天的事而迁怒到自己身上。
良久,直到那些血雾消散,琴酒着才开口。
“他带你来的?”
似乎压着火气。
赤井秀一回答:“是。”
他似乎听见了磨牙声。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同事?搭档?还是朋友?
为什么会发火?
自己是否能借助今晚的契机来撬开密斯卡岱的秘密?又是否能离间密斯卡岱与琴酒之间的关系?
密斯卡岱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他的人格会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又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与他样貌相似的人?
他究竟是什么?
人?还是鬼?
他带自己来的原因是什么?
赤井秀一不知道,但他抬头看了看方才发生爆炸的楼层。
“叮!”
他的手机发出震动。
是来自密斯卡岱的短信。
“走吧。”
他收回手机,对琴酒说,“密斯卡岱要我们上去。”
“那是我第一次正式接触‘密斯卡岱’的存在,尽管对方带我去的用意不过是铲他糊在地面上的尸/块。”
“他后来自琴酒开来的车里出现,穿着一贯的白大褂,笑意盈盈,不见丝毫倦意,举着相机将我的每一个举动拍摄下来。”
“波本和苏格兰也说过密斯卡岱很喜欢记录他们的反应。”
“后来密斯卡岱也向我解释过,他收集这些不过是为了能更好地调试出情感模块,好尽快投入使用。”
“说不定哪天就能看见一个披着密斯卡岱壳子的‘我’呢?”
赤井秀一笑了一下,却发现这个笑话并不好笑,便敛了容继续说。
“从那天起,我就明白密斯卡岱并不在乎。”
“他不在乎我的身份,不在乎我在生死关头抛弃他的选择,不在乎将自己的秘密向别人坦然展示出来。”
“他非但不在乎,还十分的欣赏别人得知他非人那刻的表现。”
“他似乎将这当成了游戏,为每一种选项的可能,都提前做好铺垫,只为迎接我们不作伪的情感。”
像是一支烟抽到了尽头,长长的呼吸声回响在轿车内。
卡梅隆尴尬地扣了扣方向盘,甚至想就此打开车载音乐,以此来缓解车内奇怪的氛围。
“那……那他是为什么呢?”
大块头的调查员笨拙地提出疑问。
朱蒂与赤井秀一的目光聚集到这个沉默的男人身上。
似乎是有了上一句的铺垫,梅卡隆接下来的话逐渐连贯起来。
“如果……如果按照赤井先生所说,密斯卡岱他早就拥有这些躯壳,也早就看透了我们的身份与来意,那他为什么还要将你纳入组织?毕竟作为引导人,您出问题的话他也会受到苛责不是吗?”
“……”
长久的沉默显然是卡梅隆没预料到的,感受到重新冷凝下来的氛围,梅卡隆重新扣起了方向盘。
好在赤井秀一并没有忽视他的打算。
男人捻了捻食指,似乎是想掏出烟盒,但看了看副驾驶的朱蒂,赤井秀一终究还是没掏出烟来。
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思考为什么密斯卡岱还没来,赤井秀一重新开口。
“我不知道……”
他说:“尽管组织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