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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和密斯卡岱一起。

那人负责说,她负责记录,然后在对方的下一具躯壳里进行改进。

她能做到直视密斯卡岱的每一次死亡,却做不到像琴酒那样每一次珍视地将对方埋葬。

水葬,土葬,火葬……灰原哀曾怀疑这是他们之间特殊的情趣,却又怎么都不能从琴酒的脸上探究出一丝一毫的伪作。

所以结果只有一个,这两人是病情相投的神经病。

灰原哀不想去探究神经病的精神世界,她只需要眼前这人别作大死把自己真给搞死了。

不然她这些年的研究全白搭。

而眼前这人显然没意识到女孩的意思,笑容阳光又灿烂,就好像那个脑干缺失的二哈。

西川贺扬了扬下巴,灰原哀怀疑对方是把自己说的话自动翻译成自己在很关心他。

这人的眼睛亮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小狗……

算了。

灰原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被傻笑着的西川贺给拉着手带回了座位。

“你们去干什么了?兰刚刚还在找你们。”

毛利小五郎斜着眼睛瞥他们,但很快就被旁边坐着的其他学生家长给吸引了视线,乐呵呵地交谈起来。

“你说我要是把你方才说的话告诉他会怎么样?”

西川贺笑眯眯的,翘着个二郎腿也没正形。

“不怎么样,除非你想在这搞自/杀式爆/炸——当然我知道你没这么傻,这具躯壳不是机械的,你哪怕要搞爆炸也得起大早安炸药。”

灰原哀用气音嘲讽,“你起得来?”

“嗤!”

西川贺笑出了虎牙,但笑容怎么看怎么阴森恐怖。

他说:“工资。”

“你就知道这。”

“那又怎样?我是老大,我管你们。”

年轻人眯起眼,扭头看向一旁说说笑笑的男男女女们。

“嗨,这么说吧,我今天来呢,可不是来搞破坏的。恰恰相反,”

西川贺站起身,此时台上的戏剧也即将开演,他与自幕后探头而出的医生对视了一下。

两张俊逸脸庞上的笑容如出一辙,微微点头,侧身避开自身后传来的探究目光,在骤然响起的音乐声中,年轻人向前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有人看过来了。

正端着饮料的女人似乎是没想到会有人此时向她走来,一时脸色难看。

注视着西川贺那边情况的灰原哀晃了晃小腿。

窗边落下一只黑色的乌鸦,绿色的眼睛正盯着室内向前走着的年轻人。

话剧演到了高潮。

公主被劫匪绑架,孤立无援。

谁来救她呢?

她的爱人?

亲人?

命运?

还是她自己?

幕后人露出了满意的笑,为即将上台的骑士带好面具。

“救世主来了。”

一时剧目与现实交织,在骑士出场的那一刻,年轻人自女人的手上拎走那一盘饮料。

“请小心,不要做出让自己悔恨终身的事。”

像是低语,又像是轻笑。

在手上重量骤然一轻时,女人发觉对方递来了一张名片。

“清仓特价,买一送一。”

像是意有所指,年轻人一边向垃圾桶走去,一边摆手,“当然,我觉得你应当也用不着第二次。”

“舞衣?”

仿佛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本坐着的,穿着时尚的女人向他们走来。

“就这样。”

西川贺点了点头,黑暗中他的面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