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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嘲笑,连向来冷锐的表情都变得柔软,琴酒开始一条条地读十分钟前工藤新一给西川贺发的消息。

只可惜还没读完,便被年轻人一张不满的脸给占据了视线。

西川贺一边套衣服一边嘟嘟囔囔,眼底是整夜未睡而遗留的青痕。

年轻人假笑,冲琴酒翻白眼。

“你等着。”

他自床上蹦下来,说,“等我回来等你好看,我保证!”

他开始和自己的裤腿做斗争,直到琴酒看不下去,替他抽出了被压在底下的皮带这才顺利穿好裤子。

而此刻西川贺还在嘴硬。

他并没有放弃自己高傲的表情以及那别致的手型,以一种坚韧的精神蹦跶到琴酒面前,死皮白赖的要对方看他要整琴酒的“决心”。

琴酒自床单下抽出一只袜子,推开了西川贺的“决心”,并贴心地帮对方把“决心”收回了他的手掌中。

琴酒:“你再不出门真要迟到了。”

“等等!”

“怎么了?”

琴酒回头,只见穿好了衣服的西川贺单手支在洗漱台的镜前,认真地扒拉他那一头乱如鸟巢的半长发。

似乎是嫌现在自己的造型有些太过惊人,年轻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狠狠一抽鼻子。

琴酒倒是已经轻车熟路地接过梳子,没管张牙舞爪的恋人,他捻着西川贺的头发,有些无奈,“要什么样的?”

也不知是哪个字戳中了西川贺心间,方才还昂着的头的年轻人舒缓了眉眼,异常乖巧地冲琴酒笑。

“怎样都行。”

西川贺很谨慎地说。

“然后他就拽了我好几根头发!”

在半路上遇见毛利父女俩的年轻人义愤填膺,要不是脖子上的咬痕还新鲜着,倒还真让人相信他被他恋人虐待的话。

带着口罩,伪装成江户川柯南的灰原哀笑了一下。

帝丹今天在办校园祭,一路上少不了直着小摊,到处发传单的高中生。

此时此刻,年轻人就捏着一大把传单,卷成筒装,放在嘴边,假装自己举着个话筒。

音乐声在响,有炙烤东西的香味传来,偶尔有穿制服短裙的少女跑过,掀起一阵绿荫里的花香。

西川贺侧身避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倒霉男学生,弯腰将话筒递到灰原哀嘴边,眨眨眼。

“你笑什么?”

工藤新一早已经被他们送进了学校,此时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西川贺便放松了下来。

他一放松,那倒霉的就是其他人了。

毕竟总得要有人承担“被玩”这一事项。

灰原哀没抬眼,推开了那个话筒。

于是西川贺就开始嚎,丝毫不顾及自己成年人的颜面,就差当场打滚质问灰原哀为什么要无视自己。

好在灰原哀早已习惯了西川贺的神经,只是咳了两声表示自己不想说话。

毛利兰倒是有意给他打圆场,推着站在一边的毛利小五郎进入会场。

大厅里是攒动的人潮,看来今天这出戏宣传得还挺到位。

西川贺吹了个口哨,引得一旁的少女红着脸频频扭头看他。

他倒也不客气,单手举至额间,向少女们微笑致意。

阳光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上折射出璀璨的光,灰原哀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人两只手上的无名指都戴上了戒指。

“……”

毛利兰遮住了那些女孩们都视线,开口,“也不早了,西川哥你就先坐下吧!”

“哎!说是这么说,你推我干什么?”

“哎呀爸爸!你就不要多嘴了!”

毛利小五郎一脸郁闷,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