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重的,云川止疼得满头冷汗,正要表达不满,忽见女人欺身走近,她腰肢便被一只手固定在树上,动弹不得了。
另一只手则将她下颚拉起,云川止被迫与白风禾对视,柳叶眼中盛满夕阳的光,看不出其中思绪。
她又在防备自己了?云川止顿时无言,眼波一荡,忽然笑道:“门主这样绑着我,是想强迫我么?”
白风禾听了这话,笑意果然僵了一瞬,而后蔑然轻笑:“你一个干瘪的小丫头,我强迫你有什么意图?”
“在下最近吃胖了些,没那么干瘪了,门主要试试吗。”云川止顺着她话音道。
她说着把头偏向一侧,少女白皙的脖颈暴露在天光下,偶尔有夕阳扫过,照出细腻肌肤上的绒毛,以及肌肤下,生命纵横的脉络。
于是白风禾先撒了手,她身影清凌凌后撤几步,耳后发丝飘在面前,挡去了面色。
云川止知晓这种招数对付白风禾有效,不过这次做出来却与往日不同,这次连她自己都有些轻微的面热。
她趁着白风禾背着身子,用手猛地朝自己面颊扇风,吹散那热气。
难不成自己附身在少女身上久了,面皮也变薄了不成,云川止心中嘀咕,面色却不显,她抬手去揉自己肩膀,惊奇地发现刚才还酸疼的左肩此刻温暖异常,周身都有种轻飘*之感。
“门主,你方才点的是我穴位?”云川止有些惊讶,她挥舞着舒畅的手臂,上前继续搀扶白风禾,却被女人挥袖打开了手。
白风禾扫去面前残留的发丝,瞪了云川止一眼,兀自朝前走。
“你且宽心,我同那大妖不是亲戚。”云川止含笑追上白风禾,“不过是想着若能得一只大妖的内丹,便能很快筑基了。”
“真是难得,你竟对修炼的事上了心。”白风禾冷笑。
也不算上心,只是想走点捷径,好多活几年而已,云川止心说。
又踱步了一刻钟的时间,白风禾这才驭风回门,翌日是沐休之日,白风禾不必早起前去主峰授课,便难得多睡了会儿,未曾叫云川止前去伺候晨起。
云川止难得清闲,却早早便被秋日南飞的雁鸣吵醒,醒来便再也睡不着。
百无聊赖间爬起洗漱,在画好的阵法中心入定了半个时辰,恍惚再睁眼时,清晨灿烂的阳光穿过窗棂,暖融融洒了她一身。
若是不开窗嗅那清冽的秋风,还以为仍是春日呢。
云川止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站起,拿过桌上隔夜的凉茶喝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今日修炼起来比往日要顺畅许多。
她的方法没有变,难不成是昨日白风禾那一指替她打通了经络,这才能事半功倍?
白风禾此人偶尔还蛮贴心的,云川止勾唇,虽说用贴心二字来形容白风禾有些诡异,她心情愉悦地从枕边拿起早已织好的云领。
她这些日子懒怠了些,一直不曾往上绣白风禾要的纹样,既然白风禾昨日帮了她,那今日便勤快点,正好当做谢礼。
云川止盘膝低头刺绣,黑蛋儿从角落的木头小床上爬起来,也学她样子盘膝在一旁,好奇地看。
云川止从未学过刺绣一类的手艺,不过炼器师的手最是灵巧,开始虽绣得歪歪扭扭,等下到第七八针的时候,就已然有模有样了。
幸好崔二狗这身体修仙的资质虽差,但灵巧度还是够的,能够施展脑海中的想法。
她从清晨绣到正午,凤凰花便已大体成形,只是对枝叶的色彩有些犹豫,拿起来问黑蛋儿,黑蛋儿也托着腮,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同你个傀儡问什么。”云川止无奈自语,她起身走出门,打算去寻程锦书帮她斟酌一二。
不过拿着那喇叭喊了好几声,对面都杳无回音,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