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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这些事,比你要懂一些。”白风禾凝神扫过他面容,抬手换出死士。

影子似的死士从地面凭空立起,惊得坐在旁边的江城守双脚猛然抬起,若不是灵水眼疾手快扶住椅子,她便整个人翻过去了。

死士左手丢出个包袱,包袱未曾包裹严实,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滚落,是方才看见的那双跷鞋,还有些胭脂水粉之类。

众人还未看清跷鞋的样貌,死士右手又扔出个孩童,孩童身上被层层捆缚,狗一样四处乱咬。

“刘大狗!”江城守见状白了面色,俯身上前便要扶,被灵水一把拉了回来。

立于人群背后的云川止听见这似曾相识的名字,脸颊黑了黑,她不过随口编了个名字,怎还真有人叫这个。

“娘,莫要轻举妄动。”灵水蹙眉。

江城守看着孩童实在不忍,拱手道:“门主,这孩子是街上的小乞丐,他儿时便被山中野兽叼走,在野兽堆里长大,故而生了豺狼般的性子,两年前被在下所救。”

“只是他兽性未消看管不住,前阵子砸破门窗跑了出去,但他从不伤人,所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江城守放心,本座不会伤他。”白风禾看了云川止一眼,云川止便从匣子里取出头鍪,扣在了刘大狗头上。

而后将先前问过的问题再问了一遍,同样的回答自头鍪上方响起,孩童稚嫩的嗓音落下时,偌大的戏院一片寂静。

白风禾随后打破沉默:“本座昨日歇在江城守的府中,这孩童偷偷潜入府邸,用迷香迷晕府中众人,而后把死者的传家腰牌放在本座屋里,试图嫁祸本座。”

“而据他所言,是一名身高八尺的白衣女子指使他所为,这就证明了凶手另有其人。”

众人面面相觑,此时一直立在屠云将军身边的阿桃开口:“那刘大狗所戴何物?”

“此物名为一言盔,凡是戴上便可回答任何问题,即便是哑巴也有效。”云川止插话道,她捏着头鍪笑眯眯走向阿桃,“怎么,你要试试真假?”

阿桃连忙摇头。

“将军若不信,将军也试试。”云川止又走向屠云将军,对方面色难看至极,似是想发火,又只能压着怒火道:“不必了。”

真能回答所有问题的话,哪个敢戴?屠云将军憋闷了半晌,又道:“可城中哪里有身高八尺的女子?”

“这个问题,此物可以解答。”云川止代替白风禾开口。

她指着地上的跷鞋:“此物是伶人唱戏所戴,为了模仿荒蛮之地被迫缠足的可怜女子,若是一高个子男子穿上此物,再施以罗裙,在这小孩儿眼中不就是八尺女子吗?”

“至于女子声音,我想住在游机城的诸位都知晓,城中有一名角画眉仙,不仅擅长口技,还能模仿出数十种不同人的声调。”

话音未落,戏台上潺潺的乐声便微不可查地停顿一瞬,而后继续如流水般绵绵不绝。

白霄尘眸中惊讶,她看了白风禾一眼,而后吩咐:“带画眉仙来。”

于是乐声停滞,过了会儿,一名高挑的男子从戏台上走下,他生得剑眉星目,面白无须,声音亦温和悦耳,垂首作揖:“见过各位仙长。”

正是方才在后院赶走屠云将军的那位。

“是个凡人?”屠云将军愣神望过去,回首道,“白门主,他一个凡人怎么能杀得了那么多人,又为何会嫁祸于你?”

“你没有发现,死的人也皆是凡人么。”云川止截住了他的话。

屠云将军想计较她的无礼,但白风禾对云川止招了招手,把少女唤回了自己身旁。

而后开口:“你想知晓,本座是如何发现你的么?裴少卿。”

这名字念出来,方才还颇为镇静的男子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