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留给他的,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小江蝉月拿到了长命锁就开始咯咯笑,怎么都不松手。
众人没有办法,只好劝孟延年把长命锁暂时送给她,说小孩子忘性大,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就喜欢那个,很快就会不要了,到时候再还给他。
结果江蝉月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小玩意,一戴就是好几年,大人们也忘了这件事,也就没人再提把长命锁还给孟延年。
兜兜转转,竟然还是江蝉月亲手把长命锁递还给了他。
孟延年打量了几眼这枚小玩意,佩戴者应该很用心地保护着,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留下划痕和磕碰,女孩的体温还残留在上面,明明只能算得上温热,却在他指尖留下了灼烧一般的错觉。
他抬手,拉过江蝉月的手腕,重新把它戴了回去。
江蝉月一惊,抽手拒绝:“小叔,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
“既然送给你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孟延年替她扣好手链,端详了几眼,又笑了,“还是说,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被抢了东西就会哭的小孩?”
孟延年今天笑的次数比之前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江蝉月大为感慨:“总裁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孟延年戴完手链,把那张卡放进她手心,合上她的四指推回去。
听了她的话,孟延年少见地开起了玩笑:“所以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不笑子?”
江蝉月轻摇头:“小叔你今天幽默到我害怕。”
她看了看长命锁,还是有些犹疑:“可是这个……”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这没错。”孟延年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小时候它经常被人恶作剧抢走,送给你了反而安全,就当是帮我保管吧。”
他指了指那张卡:“保管费。”
江蝉月这才放心收下卡和长命锁,拍拍胸脯:“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人在锁在,我跟它锁死了!”
孟延年轻声劝阻:“倒也不必如此。”
他抬腕看了看时间,道:“我先走了,还有事。”
江蝉月看了看时间,正好是饭点,楼下已经闹哄哄地在唤人下来吃饭。
她有点意外:“这个点走?吃完饭再走呗。”
不然她就要以为孟延年来只是为了给她送钱了。
孟延年敛了笑意,摇摇头:“我留在这,怕是要惹某些人不开心了。”
江蝉月讶然:“那不是更好?”
她最喜欢惹看不顺眼她的人生气了。
她推着孟延年就往外走:“走吧走吧,郑阿姨家做饭最好吃了,不吃白不吃。”
孟延年一愣,无奈地勾起唇角。
江蝉月推着孟延年走得飞快,循着食物的香味一路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餐厅,大家基本上都已落座,看见孟延年出现,欢快和谐的场面冻结了一瞬。
郑芳含看见江蝉月,笑容满面地迎上来,然后看见孟延年也在,硬生生止住脚步:“延年不是说有事情不留下吃饭吗?”
孟延年颔首道:“本来是要走的,但她非要推我过来。”
郑芳含:“……”
谁问你是怎么来的了。
而且就你那个性格,不愿意来别人还能强迫你?
江蝉月没听出两位大人的言外之意,踮起脚寻觅能放下孟延年的位置。
左边靠近主位的地方还有一个空位,江蝉月推着他过去,一路上无人敢阻碍。
她拉开座椅放到一边,刚准备把孟延年摆好,就听旁边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哼了一声道:“这座位都是按长幼尊卑顺序排好的,你私自把座椅打乱了让他坐,别人怎么坐得下呢?”
江蝉月乖巧点头,温馨提出意见:“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