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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舞祝福新人。

又是一个月,落依山一个人坐在台阶下沐浴着月光。月亮很圆很明亮,离地面感觉很低,有一种深深的压迫感。落依山想起了中秋的月亮,他有些想家了,想念父兄,落依山默默的擦掉眼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周一和格莱他们站在拐角处担忧的看着坐在走廊台阶处的落依山。

“夜风太凉了,圣子不肯进屋。”格莱手里拿着衣服,之前想为圣子披件外衣被拒绝了。

落依山让格莱不要担忧,他只想一个人呆在这里静一静。格莱说道:“他是一个很害怕孤独的人。”

周一担心这样下去人会着凉,可是又不敢违抗圣子的话。

“巫主自从上次大典离开后就一直没有来看望圣子,圣子很思念他吧。”

众人缄默不语,眉间更添一丝担忧。两天前,骑士长作为审判塔的使者代表到访圣城,随行的还有一位美人,容貌更甚圣子。大家私底下都在传圣城和审判塔是不是要联姻。

落依山也听到了,还问格莱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格莱形容不出来,只说人很美。落依山听完了,沉默了很久,又问道:“她住在庄园里吗?”

格莱点点头。

落依山还想问,但又不想给自己添加烦恼,于是没有问了,一个人坐在廊檐下抱着腿看着月亮。

周三,落依山从神台上下来后,过了晌午人就出现病状了。

格莱进去给他送餐的时候发现他面色通红。落依山坐在餐桌前萎靡不振,有气无力的一粒粒的吃着米饭。

格莱让周一找医生过来看看。周一刚把医生低调的带进了神庙,巫主后脚就出现在圣子的房间。

落依山只是很难受,意识很清楚,他看了一眼岑朝来没有像以前那般叽叽喳喳。

落依山平静道:“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火树人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我来到神庙后火树人不是没有跟着我了吗?”但很快,落依山就反应过来,也许火树人一直在暗中跟随着自己。落依山并不生气,只是看着岑朝来,临了那些心中的苦闷没有了倾诉的冲动。

“你不忙吗?”

“待会儿就回去和审判塔的使者继续商议事情。”岑朝来没在意落依山的疏远和冷淡。

“怎么病了?”

落依山很阴阳怪气,“吃五谷杂粮当然会生病。”落依山心里堵着一口气,闭上眼睛,“吃了药犯困,我先睡了,你随便。”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这么会儿功夫你折腾一趟做什么。”落依山语气很平和,话听着却很尖锐。他知道不能这样做,这样会将岑朝来推得越来越远,可是凭什么他要讨好一个渣男。

“滚吧。”落依山小声的说着。

岑朝来挑了挑眉,“你说什么?”其实他听见了,但是见落依山很不舒服的模样,就包容了他的脾气。

落依山很怂,刚才气冲上头顶直接就骂了出来,现在没有胆子再说第二遍,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岑朝来来无影去无踪。落依山不知道他的近况,他对落依山的生活了如指掌。岑朝来卡着时间回到了政务大楼,在会议室里和骑士长进行会面交谈。

骑士长的金色铠甲之前已经被损坏,现在换了一身崭新的,比之前更加的低调坚韧。

骑士长坐在岑朝来的对面,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在别人的地盘气势就低人一等。她依旧十分的坦然放松。“抵达了圣城之后,我发现圣城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上很多。”

“那你想投奔圣城吗?圣城永远对你敞开大门。”岑朝来很欣赏她的能力和魄力。

“不,承认敌人的强大不意味着就觉得自己弱小,审判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