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有限的,只要我坚持就会度过的。可是我危急关头逃跑了,我不知道以后我还能不能坚持去做一件事情,我不可以放逐我自己。”
落依山扪心自问,他了解自己,如果一件事情一旦有了放弃的想法,那么他大概率就不会坚持下去,最后一事无成,落依山逼迫自己咬牙坚持下去。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审判塔追随他的众人,还是为岑朝来的事业。
“你要让我放弃吗?那你的移民计划要失败了。”
岑朝来看着落依山,“我知道。”
落依山怔怔的看着岑朝来,他的心跳快速的跳动着,他凝噎道:“那你愿意?”岑朝来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准备了这么久,真的甘愿这么放弃?
岑朝来笑笑,“问你就是做好了准备。”
“什么准备?”
岑朝来不语,落依山于是明白了,如果自己同意,岑朝来就直接放弃移民计划,送自己安全抵达圣城。
落依山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岑朝来把自己放在利益的前面了吗?他突然倍感委屈。
岑朝来看着落依山。他想不到落依山居然不怕苦难也要坚持去完成一件事情,或许落依山也不是完全骄奢淫逸的性格,他韧劲的灵魂才是全面的他。
岑朝来看见了落依山眼里的害怕,也看见了他的纠结,但最后都是坚定和勇往直前,他坦然接收要面临的险境。其实这个时候落依山要跟着第一批人坐火车悄无声息的离开,对造神这一事件有非常大的影响,移民计划绝对达不到预期效果,但若是落依山留下来,和信仰他的人同患难,那么他作为神的形象更深入人心,大家对他的信仰更为虔诚。
“这么勇敢?”岑朝来在落依山耳边呢喃,低沉的浅笑声似夸奖又似蛊惑。落依山感觉自己被他当成小孩子哄了,有点点像爸爸又有点像搞坏起哄的大哥。
落依山没有他说的那么镇定,内心心慌意乱。他看着岑朝来,蛊惑的在他耳边吐气:“你想不想宣泄一下压力?”
岑朝来笑了笑,坐在沙发上。
落依山看了看地点,“这里不好发挥,换个地方好不好?”
岑朝来不动,拉起落依山的裙子堆到他的腰上,露出他修长的腿,隐约看见臀腿边缘白色的布料。
落依山知道他是想在这里弄了。
裙摆盖住两个人的腰腹,落依山眼神恍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回想着岑朝来多久没有宣泄了,一开始他就隐隐感觉自己今天扛不住岑朝来的攻势。
岑朝来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别缠着自己的腰。
落依山无暇理解,岑朝来抓住他的脚踝扯开,用膝盖压住他的小腿。
落依山虽然浑身都是肉肉,但岑朝来的体重还是比他重许多,膝盖结实的压着他的小腿,落依山觉得沉甸甸的好似被一块巨石压着,胯部被撕扯开来的角度前所未有,酸爽到落依山差点痛哭出声。
落依山的手抓住沙发又无力的垂落,手镯上的银铃发出密集的声响。他裙子上衣的扣子被岑朝来拆卸了下来,随意的丢在地毯上,衣服松松的挂在身上,卷发披散,发丝凌乱的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只能从汗湿的头发缝隙间隐隐看到他张开大口呼吸的嘴巴,失焦的绿眼睛。
岑朝来停下攻势。他半跪在沙发上,一条腿撑着地,衬衣的扣子被挣扎的落依山扯开,只剩下最后一颗,胯骨隐没在落依山的裙摆下。英挺的面容被头顶的灯光分成阴阳两半,他睥睨的看着迷离的落依山,撩开他脸上汗湿的头发,露出他整张胡乱的脸。
岑朝来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落依山的脸上,和他的泪水涎水混合在一起。
岑朝来拉了拉随着自己挺进摩擦钻进去的裙子,裙子被蹭进去了,岑朝来不愿意出来,就直接生拉硬扯,把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