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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清后给自己甩脸子。

狱警眼神畏缩的回避。

夜里,落依山在噩梦中又哭又叫,一遍遍喊着岑朝来的名字朝他求救。狱警闻声从小小的玻璃窗中看他。

落依山从噩梦中警醒,对上玻璃上的眼睛,顿时爆发刺破耳膜的尖叫。他打开门,和受到惊吓的狱警对上视线,落依山不断的喘息着,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狱警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

落依山抬起头,气势惊人的狰狞道:“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说完,他光着脚跑了。

狱警被他的矜贵和威严镇住,忘记了追赶。

岑朝来又是在睡梦中被吵醒。他的睡眠很浅,醒了就很难入睡了,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并没有起床去开门。

门外的人也非常的坚持,一直敲门,伴随着不安的小声的呼喊,“岑朝来,岑朝来。”

岑朝来听到自己的名字都有些陌生。好似从进了审判塔,就再也没有人敢直呼自己的名字。听闻落依山在盥洗室呼唤自己的名字求救,现在又被人这般亲昵的呼喊,感觉很不一样。但是他并没有起床,岑朝来身上的伤口又撕裂了,疼痛从背后蔓延到全身,他疲乏的闭上眼睛。耳边的呼喊声渐渐弱小去,随之而来的是小猫挠门般的声音,伴随着小声的抽泣。

岑朝来心想:真可怜,哭都不敢大声哭。

第二天一早,甲一过来轮班,看到落依山靠坐着门,睡得很熟。值班的近卫告诉他,落依山在门外徘徊了半夜。

甲一点点头。

落依山听到声音睁开眼睛,他站起来让开门。甲一开门的一瞬间,他飞快的钻了进去,如一只猫一般灵活。

甲一看到巫主脸上的憔悴疲惫,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局促的落依山。

岑朝来脸色极为难看的掀起被子下床,脱下浴袍进了卫生间。

甲一在这个时间研磨咖啡,准备好岑朝来今天要穿的衣服和工作内容。

岑朝来洗漱完走出来,浑身无力四肢乏软的坐在沙发上,长腿大开大合的耷拉在地面,手放在膝盖上。他靠坐着沙发闭目养神。落依山不知何时站在角落像个犯错的小孩。

甲一道:“巫主,您的伤口又裂开了,属下为您更换纱布。”他从药箱里取出棉花和药,镊子夹着棉花拭去岑朝来背后的血,吸满血的棉花堆积成小山。

换好药,甲一退下去,岑朝来若无其事一般坐在窗户边吃早餐。

第27章 第 27 章 没有人可以睡在我的床上……

落依山在门口碎步徘徊着, 时不时看岑朝来一眼。

岑朝来用餐巾擦拭嘴巴,端起咖啡啜饮了一口,然后放下来,才注意到他似的朝落依山招招手。

落依山跑过去, 澄澈的双眼看着岑朝来。

岑朝来问道:“昨晚又是为什么?又有人欺负你了?”

落依山有些不好意思, 摇摇头, “我做噩梦了,醒来看到有人在玻璃窗看着我,我很害怕。”

岑朝来捏住他的下巴, 漆黑的眼睛看着他,“我这般你就不怕吗?”

落依山摇摇头,羞赧的垂下眸子,他被岑朝来这样看着会觉得很安心。

岑朝来放开他, 起身去办公。

落依山追到他身边, 盯着他的后背问道:“你的伤口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吗?”

岑朝来从报告书中抬眸看着落依山。

落依山被他阴冷的眼神盯着, 吓得噤声, 走到沙发背后安静的缩起来。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中午,食堂送来岑朝来的午餐。

缩起来的落依山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整个牢室都听得到, 但是岑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