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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近倒霉。”

他对井玏说:“耐心地等一等。”

井玏不明白:“等什么,等他们来找我们吗?”

陆长风点了头,“等尸体下葬,等平衡被打破。”

镇上要同时摆五场丧事,就算是请了专门做流水席的厨子,大多数人也都在帮忙,所里做饭的大姐也去帮忙了,没人给他们做饭。

元所回来跟他们商量,干脆直接去吃席,他们来的时候也送了花圈,照理说去吃席也不过分。

井玏不想去,问元所:“厨房有菜吗,要是有,我来做,反正这会儿也没事。”

岳方霖也不太想去吃席,赞成井玏的说法。

元所说:“有菜。”

这头井玏他们刚做好饭,还没来得及吃两口,就听说马宇恒家和对门的李飞家的人打起来了。

几人连忙过去查看情况。

起因是马宇恒家的三舅来吊唁,着急上厕所,厕所里头有人,就想着找个没什么人的墙角解决一下,去了对面李飞家楼房后面的排水渠,结果被李飞的爷爷给看见了,一下就点燃了怒火,他家也在办丧事,对面的亲戚来他家的地盘上撒尿,他觉得对方是有意的,于是从柴火堆里抽了一根棍子追着马宇恒的三舅打。

马宇恒的三舅自知理亏,倒也没反抗,结结实实地挨了两棍子,被马宇恒的二舅看到了,也没问前因后果,上来就把老头给推倒了,李家的亲戚一看你敢推我们李家的人,上去就打起来了。

镇上的人一看这情况,就赶紧拉架,结果没想到这架越拉打得越凶。

元所带着人慌忙跑过去制止的时候,两边的人几乎都挂彩了,连着拉架的镇上居民都被打伤了。

陆长风他们几个到现场时,元所夹在两拨人中间,被推来推去的。

两边的骂战那叫一个凶。

马宇恒的小叔指着对面老头的鼻子骂,“我们家马宇恒一直都是老实孩子,街坊邻居谁不知道你们家李飞调皮,往你家房后排水渠尿尿怎么了,说不好就是你们家李飞得罪了,害得我们家马宇恒被牵连,我们家孩子不说成绩多好,将来上个大专没问题,现在躺在灵堂里,没尿你家灵堂已经是给你们脸了。”

李家的人也不落下风地反击,“是,你家马宇恒老实,你家马宇恒最老实了,偷我们家李飞的手机,还偷隔壁老张家小卖部的零食,隔三差五地偷,人家老张家大气懒得跟你们计较,说不准那有毒的巧克力,就是你们家马宇恒从哪里偷来的!结果害死了我们家李飞。”

元所努力地在维护秩序,但大家心里头都憋着气,谁也不服谁,根本没人管他在说什么。

所里的民警把喇叭递给了元所。

元所把喇叭的声音开到最大,吼道:“全都闭嘴——”

这一声大的压过了所有人的声音,大家也是感觉到了元所的怒气。

现场安静了一瞬。

元所抓住这个空当说:“你们就是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闹腾,孩子死不瞑目,尸体都还在灵堂里摆着,家里头的亲戚不在灵堂里守着,在外头打架,这像话吗?”

李家说:“是他们家先跑来我们家撒尿,那么多地方能撒尿不去撒,跑到我们家后屋撒,元所你评评理,这是不是故意的。”

马宇恒三舅解释:“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道歉,老爷子给了我几棍子我也都老老实实挨了。”

“你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去你们自己地盘的后屋撒尿,要来我们家撒。”

“我要知道能惹出这么大个事,我还不如尿裤子。”

元所弄清了矛盾的来源,说道:“两家都还摆着灵堂,不宜见血,会扰了孩子的安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