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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宴瞥了他一眼,一边借着视域共享查看迪尔特那边的情况,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着系统严肃的质问。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让你的任务失败就行,系统。”

“你很奇怪,虞宴,你让我现在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按照主系统规定的准则,宿主出现额外的问题,系统应该第一时间上报,这是每一个见习系统都明白的道理。

但是系统却并没有这么做,他选择了和自己的宿主私下协商解决,直接将问题放在了明面上。

“你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的生命,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基于此判断,我不认为你会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军雌搭上自己的性命。对你来说,现在最合适的做法应该是控制迪尔特,命他将你送回蒙戈尔,你可以直接回到神殿,这对你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虞宴倒是对系统突然凝重起来的语气略微感到诧异,他挑了挑眉,却是换了一个话题。

“我需要那只玛拉兽。”

“虞宴,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只玛拉兽比你想象的要特殊,军雌们现在这种情况和那只异兽脱不开联系。”

系统的话头一僵,被这句话堵得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果不其然就听虞宴下一句说道。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你却并没有选择告诉我,那我又有什么义务和你去解释我要做的事。”

虞宴手里的弹药早在刚才就彻底宣布告罄,就连系统商店里能被薅的羊毛也早就被虞宴薅干净了。

他不可能像军雌一样和一群异兽硬拼,先不说自己的身体素质能不能吃得消,就是刚才的精神疲弱也需要一定的缓冲时间。

所以眼下而言,相比没头没脑地去和异兽肉搏,还不如先解决自己阵营里的“叛乱”。

虽然这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但是趁早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总不是什么坏事。

“我不可能挟着一只正在服役期的军雌独自返回帝国,哪怕我能够被神殿接受,帝国也不可能丝毫不计较军队损伤过半,皇室后裔死亡的战果。”

说到这,虞晏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意味深长的呢喃了一句。

“仅仅因为我是一只雄虫吗?那不可能。”

“联盟军不会,皇室更不会。我或许会因为雄虫的身份活下来,也不会因此而被送往审判庭再经历一次毫无公平可言的审判。但是通过这种手段规避审判带来的绝对是数不尽的麻烦。更何我从来不觉得在神殿里当雄虫会是什么好事。”

“而如果我真的像你所期待的那般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神殿,恐怕那才是你真该担心任务失败的时候。”

系统被宿主这番连珠炮似的话堵的不发一言,它试图为自己辩解却又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向对方解释自己的私心,因为那的确存在。

它从头到尾都没放弃过再次夺回主动权,然而这个心思成为了虞晏制衡它的手段。

“所以基于共同的利益,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

就在虞宴觉得目的达到刚要循循善诱地开口时,旁边一直保持不动的雌虫却突然抽风似地一把将他拽到了面前。

虞宴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对上了恺撒的视线,雌虫的目光怪怪的,从耳朵到脖子都染上了一层再为显眼不过的绯红,然而让虞宴意想不到的是这家伙嘴里突然冒出来的话却是更怪。

“为什么?”

恺撒的声音里带着呼之欲出的烦躁,那双深红色的瞳仁在圆瞳与竖瞳之间来回切换。

在虞宴震惊得无与伦比的目光中,他竟是皱了皱眉,赌气一般地直接拉着虞宴的手往着自己的小腹伸去。

“摸吧”

这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