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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的慵懒气息倒是称得旁边站着的虫狼狈得像是刚从垃圾场逃出来。

“管你屁事。”军雌睨了他一眼, 毫不留情地甩开了他的手。

套话的事刚起了个头就被打了回去,褐发军雌不敢置信地看着大步离去的虫, 恼羞成怒地把手里的舒缓剂一饮而尽,转头就把试剂瓶摔在了地上。

“不知好歹的下等虫啧这什么破枪”

他摆弄着自己手里刚分到的一把粒子武器, 保险栓拉不动, 死死地卡在枪膛的后半部分,让本就心情糟糕的军雌脸色黑成了锅底。

而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极为自然地接过了他手中破烂似的枪支。

还没待军雌说话, 一只银色的别针轻轻在枪膛处翘了翘,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保险栓上了膛。

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瞄准了军雌的心脏,却又在对方面色骤然巨变的瞬间, 轻巧地调转了枪身,将手里的粒子武器送还到了军雌的手上。

“应该是卡槽出了些小问题, 现在差不多了,你可以试试看。”

那道温柔好听的声音似乎让刚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手里的枪支还泛着浅浅的余温。

军雌还没从那阵恍惚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却已经下意识地按照只是重新上膛、挂栓。

一套动作熟练又顺滑,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 不由猛地抬头朝前面站着的家伙望去,嘴里即将要骂出的脏字,在见到那张脸时原地转了个弯。

“你是”

虞宴的眼神扫过这只军雌肩膀上的三穗军衔,眉眼弯弯地回了一句不想干的话。

“军械理论课总是让虫头疼, 在盖亚教官那里吃了一个B-后,我的雌父限制了我半个月的信用卡余额,可是让我无聊了一段时间。”

军雌愣了愣,但随后他挠了挠脑袋,自然地接上了话头。

“是是啊!盖亚·塔拉尔中将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我那年被他罚了不少加训,最后才拿了个A,哈哈”

他的脸有些红,不自在地将枪放回腰间后,军雌摸了摸鼻子,勉强辩解道。

“就是我毕业的时间太长了,他教得那些东西忘得都差不多了。对了,我叫克里托,应该算得上是你的学长,我是79届A班的。”

虞宴倒是没对这句强行挽尊评价什么,他嘴巴微张,故作惊讶地赞叹了起来。

美人总是让人赏心悦目,更何况此时这个美人还在夸你,尽管他也是个军雌。

赞美大大满足了克里托的自尊心,没说两句,他就掏出了一瓶高级舒缓剂,又向虞宴递了过去,出手十分土豪。

“还是算了,舒缓剂存量本来就不是很多。”

虞宴微笑着拒绝了克里托的东西,却不料对方硬是塞到了他的怀里,眉飞色舞地夸耀了起来。

“喝吧喝吧,这不算什么的,先不说我们赛斯家根本就不差这点东西,再说了,拉弗尔先生不是每天都会发给我们五瓶舒缓剂吗,这有什么的。”

克里托叼着瓶子朝虞宴指了指旁边坐着的第二军军雌,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示意虞宴别和他客气。

军雌字里字间全将虞宴当作了是同队的军雌在招呼,全然忽视了对方身上过于明显的第一军作战服,甚至又自来熟地离对方坐得近了些,吐槽起了刚才遇到的第一军军雌。

“所以说哪怕和第三军那群瞎子一起联合作战我也认了,偏偏在这对上第一军这些肌肉脑袋!”

克里托咬开木塞,将东西吐到了地上,毫不珍惜地又将一瓶舒缓剂灌了下去。

第三军的军雌里蛾种较多,大多是去执行一些夜里的特殊任务。

尽管因为视力的问题没少受其他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