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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只是喝着心情好罢了,要说有什么用还真没有。

不过拉弗尔倒也没觉得这种“浪费”有什么不对, 他也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拉弗尔像丢玩具一样随手将东西抛给了工作虫,转身朝着不远处的高大建筑走去。

贵族在主院设置书房的习惯已经有了一百多点的历史,相较于皇室宫廷改造那悠远的历史而言,说不上多也算不上少。

阁下门喜欢举止文雅, 性温柔的雌虫。这个消息像是长了脚一般在一百年前走遍了帝国上下。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才让不少习惯了在主院放置武器的军雌换上了摆设似的书籍,木桌,以及装饰浮夸的台灯。

毕竟,这可是阁下们喜爱的东西,为了他们考虑,最为顽固的军雌毫不迟疑地更改了他们的作风习惯。

堪称顺从地在自己的窝里刨出来了些“温和亮眼”的色彩。

拉弗尔看了眼门框上挂着的新画,不屑的冷嗤了一声。

他大大咧咧地推开了门,走进书房的时候,阿里格斯正在处理文件,见虫进来头都没抬一下。

拉弗尔倒没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走了过去,凑到阿里格斯的椅子后面,找自家兄长搭话。

“昆提拉异兽潮?昆提拉怎么会爆发异兽潮?那地方不是一直有速兰瓦压着吗,和我们隔了一整个贝利尔湖,前线的消息还能传到你这。”

拉弗尔伸手想要去划虚拟光幕,却被阿里格斯一把打开了手,冷冷地瞥了一眼。

“你一天尽往皇宫跑,除了惹祸,有用的消息倒是一条也不知道。”

阿里格斯的声音很粗,虽是和拉弗尔是同卵兄弟,但是他身上的气质却是和一贯懒散的弟弟截然不同。

一头粉发被剃成了板寸,他的眼尾微微下垂,显得有些凶。

被打开了手的拉弗尔也不恼,顺势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绕着自己的头发笑嘻嘻地开口。

“谁说我没有有用的消息,我可是带回了一个巨————有用的消息。”

阿里格斯抬头看了一眼拉着怪调的弟弟,没把他当回事,继续回着副官的消息。

“喂,阿里格斯,神殿那群老家伙最近在地下城的动作是在找雄虫吧?”拉弗尔无聊地把手搭在椅子上,缓缓开口。

看着放下通讯器朝他望来的兄长,拉弗尔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啊猜对了。”

“林斯告诉你的?”阿里格斯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一脸正色地望了过去。

“哪能,他一天围着达伦转,哪有这个时间和我说话,再说了除非他脑子短路了,才会和我说这个。我自己发现的,而且,我有一个不确定的猜测”

拉弗尔玩着桌上的笔,一脸玩味的将那句让阿里格斯瞳孔紧缩的话慢悠悠地说了出来。

“我猜那只雄虫在皇宫里,不是达伦,是另一只。”

室内沉默了片刻,过了半晌阿里格斯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拉弗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说皇室私藏了达伦之外的雄虫。你不是一直想搞烂安谢尔和咱们陛下之间的合作关系吗,这不是最好的由头吗?那位大庭长本来就因为达伦的事和陛下闹过不愉快吧。”

阿里格斯看着自家弟弟那张笑脸,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你需要给我证据。”

“暂时拿不到,因”拉弗尔耸了耸肩,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阿里格斯的眼睛微眯,出口的话带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你在耍我?”

“拜托,我的哥哥,听我说完好吗。我的证据在恺撒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