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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论现在去拿出手机查一查“惹恋人生气后该怎么做”的百度百科了。

鬼刀的存在和驱灵人对青年的恶意都像是潜伏的定时炸弹,让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尽快去解决,才能够保护好暮从云。

但……

如果这样会让青年生气,然后不再理会他的话,他宁可在刚才选择第二个选项。

“如果……”越笙闭了闭眼,在停下的红绿灯前豁出去般,“如果我们现在回家的话……”

“你会不会开心一些?”

暮从云仍然沉默了许久,在越笙以为他又要无视自己的时候,青年终于慢吞吞地轻叹了口气。

“我四岁那年就能看见执念了,”青年偏过脸,对上越笙茫然的视线,轻声道,

“执念都保留着死亡时的模样,什么样的血腥现场,我没有见过?”

绿灯亮起,他复又转过脸去,重新看向前方:“我只是不明白。”

青年的声音放得很轻:“……哥明明答应过我的,恋人之间要坦诚。”

“哥担心我的安危,我就不会担心你的吗?”

他并没有故意冷落越笙的意思,只是刚才的自己情绪和表情管理都不太好,贸然开口不仅没法解决问题,说不定还会引起些不必要的争吵。

这还是父亲教他的,气在头上的时候不能和亲人说重话,因为出口的往往是最伤人的语句。

只是他很久都没有这般气愤的时候了,因此冷静用的时间也长了些,目的地的附近不能停车,于是他把车停到了远一些的地方。

再偏过脸时,暮从云才确认刚才自己没有看走眼。

越笙眼尾拖出一道逶迤的洇红,就连下唇也被咬得发白。

“……”

看了一眼对方手腕上的金线,越笙上车后一直很老实,手上并没有什么挣扎出来的痕迹,但暮从云也不确定流光绑久了对他会不会有影响。

他默了默,将那几道流光撤去。

“抱歉,我……”

“对不起。”

越笙却抢先他一步开了口,被松开了束缚的手既没有打开车门离开,更没有要揉一揉发烫的手腕的意思。

那双手高高抬起,在青年略微复杂的目光中,越笙搂上了他的脖子,扑过来抱住了他。

“我……是我做的不好,”

越笙很直白地认了错,埋在他脖颈间的薄唇微动,分明是冰凉的温度,却好似滚烫的铁水浇落颈间,

“小梨,你可以罚我。”

“……”暮从云的神经在听到这个字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跳了一跳,但他很快意识到,越笙理解的“罚”大概和他脑海里不能播的画面不是一个意思。

见他没反应,越笙默了默,又学着暮从云往日的举动,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随即那一个个如同蜻蜓点水般冰凉的吻一路下移,从喉间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青年的锁骨上,在越笙试图再亲下去前,青年轻咳一声,将他推开了些。

……不能再亲了,再亲就有反应了。

他心里的火气被对方弄了这么一遭也下去了个七七八八,越笙被他推远了些,有些无措地抬眼看他,见暮从云面上并没有太反感的神色,又大着胆子贴了回来。

在他即将重新一番刚才的动作前,暮从云先一步钳住了他的下颔,低头咬上那到处点火的一双唇。

下巴被攥到有些发痛,落在唇上的力度也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越笙却在感受到青年如同往日一般的温度时默默松了口气,他被动地承受着暮从云的吻,也学着伸出舌尖,生涩地回应起青年来。

可惜的是暮从云这次没给他太多学习的机会,泄愤般又咬了口越笙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