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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夫人 阮阮阮烟罗 50593 字 1个月前

一个月,将宋扶风带到宋家一处别院养病,那别院位处渡月山脚下,院前,正是沅江,而那段时间,正是他坠崖落水被人囚禁时。

还有其他,其他太多疑点,如洪流汇聚,将皇帝心中的怀疑推向了最顶峰。皇帝已几乎认定慕晚就是当年戕害他的蛇蝎女子,只差慕晚一句亲口承认,而皇帝已不需要她的亲口承认,慕*晚太会说谎伪装,他不会信她的话,信一个曾深深迫害他、令他身心皆患有隐疾的女人,皇帝自有查证的办法,可补全他的最后一点疑心。

皇帝走进了绣室,走向了慕晚。慕晚刚绣好最后一针,正要舒展手臂,伸一伸懒腰时,见皇帝忽然到来,连忙起身向皇帝行礼。在许多时日的平静后,慕晚对皇帝的到来虽感意外,但并不十分惊惶,她以为皇帝可能就是来和她说几句话而已,仅此而已,不会再有以前的事了。

然而事情,远超慕晚的想象,皇帝对她一句话也没有,在走到她面前后,径将她拉起身来,拉向内室。低垂的帘幕深处,是干净整洁的床榻,慕晚心惊如擂,不知皇帝为何在许多时日后忽然又如此,只能为紧急保全自己,意图故技重施,又要以死相逼,逼皇帝为他自己的名声和与谢疏临之间的君臣情义,放过她。

然而皇帝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像预料到她又会“以死相逼”,不待她有言语动作,就扯下她身上的轻纱披帛,将她双腕紧紧缠缚,慕晚没能说出半个字,被缠住双腕、摔在榻褥上的一瞬间,皇帝即用揉成团的帕子堵住了她的声音,皇帝没有话要对她说,在对她前所未有的动作粗暴后,更加粗暴地扯落了她的下裙。

皇帝只恨自己早没有这么做,早该在清宁宫见到慕晚时,就将她按在地上,用最直接的办法,查实她就是当年那个蛇蝎女子。在此刻如此做了之后,皇帝证实了自己最后一点疑心,他不会忘记这种感觉,这种身体上的感觉,同当年在密室的黑暗中,蛇蝎女子强逼他时,一模一样。

皇帝心中恨到极点,若心中恨火可以化成实形,简直能焚天毁地。哪里有什么心意,他对慕晚哪有什么心意,一切都是隐疾作祟,当年慕晚对他的戕害,不仅残害了他的身体,也残毁了他的精神,让他在面对曾经伤害他的人时,竟会有扭曲的亲近欲念,甚至在欲念一再无法满足时,竟会误以为自己喜欢她,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心中愈恨,皇帝动作愈是粗暴,他不会在一次之后就轻易饶过她,就像她当年反复折磨他那般,所有她曾施加给他的,他都要报复回来,千倍万倍地报复回来。

慕晚已经发不出声音,即使是被帕子堵在喉咙中的声息,也已是气若游丝。似无止尽的疼痛折磨,似将她四肢百骸都撞得粉碎,就算双手没有被绑缚,她也已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挣扎,只能忍耐与承受,一重又一重的疼痛碾压正在撕裂她,痛到极致时,她似对疼痛的感觉都已模糊,仿佛那副躯体已不属于自己,意识将要脱离,不知去往何方。

慕晚没有能晕过去,在将要意识沉入黑暗时,皇帝在又一轮折磨结束后,将她口中的帕子抽了出来,皇帝居高临下地俯看她,语气是尖锐冰冷的嘲讽,“你不是三贞九烈吗?朕给你咬舌自尽的机会。”

因疼痛导致的泪意模糊了慕晚的双目,她看不清皇帝的神色,仿佛听见是恶鬼在耳边低吟。她意识虚弱,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可怕的噩梦,梦里的皇帝像忽然被恶灵附体,他凶恶残忍地对她施加暴行,像是褪去了人形,化身为一匹茹毛饮血的豺狼猛兽。

然皇帝俯身下来,叫她看清了他,看清他就是大晟天子本人,他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颌,令她清醒,清醒地意识到她正在面临的现实,她不是在噩梦中,而现实比噩梦更可怕百倍千倍,皇帝的冷笑像来自阴曹地府,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怎么?舍不得死?当年在渡月山时,你可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