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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听到陈怀衡今日所说,才知道原来是自家哥哥动的手。

她面色变了又变,直接抓着施枕谦问道:“怀衡哥说的都是真的?!你尾随妙珠,还欺负她了?!”

施枕谦自知理亏,被施宁煦扯着躲也躲不开,只得认下,他梗着脖子道:“也没怎么着她啊!就拿石头弾了她两下罢了。”

陈怀衡问:“肩膀呢?”

施枕谦就知道妙珠要回去告状,他破罐子破摔,道:“是,我是还踩了她肩膀一脚!那怎么了啊?后来不是陈怀霖来了吗,我就什么都没做了啊”

他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就屁颠屁颠去告状。

施宁煦听了之后更气,刚想发作,一旁的陈怀衡却先开口。

他眼睛微眯,那双乌黑鎏金的眼睛透着一股寒气:“陈怀霖?”

施枕谦道:“对啊,后来陈怀霖就来多管闲事,我什么都没干,就被他拦住了。怎么着?她告了我欺负她的状,陈怀霖的事情就一句没同你说过?”

不说?不说那就是心里头有鬼喽。

她为什么不和你说陈怀霖的事?你就自己慢慢品去吧。

果不其然,陈怀衡的脸色不可遏制地变得难看。

他忽然想起了昨日妙珠的话。

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那番意味。

本来他还以为她是怕给他惹麻烦才不让他去寻施枕谦,如今结合来看,原是怕他捅出陈怀霖的事啊。

陈怀衡面色冷沉,施枕谦和施宁煦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黑了脸。

施宁煦想说些什么,可陈怀衡却蓦地起了身,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这处。

施宁煦眼看的事情成了这番,气得掐施枕谦,一边掐一边骂:“哥!”

施枕谦躲着她,也不敢还手,只争道:“干嘛啊!干我什么事?”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别人?悄悄跟着别人,拿石头丢她,还踩别人?!你你怎么做这样的事情!”

施大小姐断不能接受哥哥做这样的事。

虽然知道他有些时候混账得不行,可是,这样的事情,也太低劣一些了。

他都二十多了,怎么还这样呢?

她道:“妙珠也就只是个小宫女,小宫女而已,你这样为难她做什么?”

小宫女就算真做了什么,多半也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事情他何须如此欺侮人呢?

她实在不理解,施枕谦到底有什么必要这样去针对她。

施枕谦被她骂得受不了了,好似自己是做出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来了。他也不明白,她有什么好给她说话呢?

施枕谦道:“你可知道她和陈怀衡之间的干系,你不难受?还为她说话?”

施宁煦也开始和陈怀衡一个想法了,她觉得施枕谦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到底有什么好难受的?”

施枕谦断断续续道:“你和陈怀衡你们难道不是他不是说要照顾你一辈子吗?他这个年纪也没娶妻,难道又不是在等你吗?”

一辈子的承诺是随口就能许的吗?

陈怀衡说什么拿她当妹妹,难不成真还只是妹妹?

哪里能真是妹妹呢?!

施宁煦明白他的意思了,大小姐气得都开始挠头了。

“哥,怀衡哥的意思是说,他会对我好的”怕这样说下去,施枕谦还要误会,施宁煦说得更明白一些,“他对我好,也对你好,难道他也要娶你不成?再说了,他不娶妻立后,或许是因着还没碰上看过眼的呢。怎么这你也要管啊?”

当初北疆危机,也都是施总督苦苦支撑,而他们的父亲又为陈怀衡而死。他对兄妹二人的情感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