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削肩细颈,十指纤纤,明眸皎皎、顾盼生辉,就连牙齿都比珍珠细腻,此刻若隐若现,说活色生香也不为过。
从看到的第一眼起,他就像一头逡巡的野兽,循序渐进。他当然喜欢她,两年多的追求,他早就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度他都觉得自己抓不住她。眼下一场趁虚而入,不够磊落,但也值得。
梁以曦看不懂他的眼神,只觉得舌尖发麻。
她从他怀里坐起来,点了点头,“嗯”。
陈豫景注视她挪开的视线,没作声。
忽然,他好像能琢磨出一点她惊魂未定的脑袋瓜里想的东西。
陈豫景弯起唇角。
过去良久,见他倏忽没了动静,梁以曦便转头去瞧。
蓦地撞进那双笑意灼然的漆黑眼瞳,就像撞进蓄谋已久的陷阱,梁以曦抿了抿唇,恍若不在意似的,又好像急于逃脱,她站起来就往外走。
陈豫景依旧那副半躺在床尾的姿势,意兴盎然,偏头注视她走出房间。
等听到外面传来碗碟的轻响,他垂了垂眼睫,思索片刻唇角放平,慢条斯理地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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