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见她一身骑马装出来,陈豫景就知道她去了马场,便问:“午饭吃了吗?”
梁以曦一边走一边摘下手套,走到沙发前背朝他往包里塞,只是刚塞进去,又拿了出来,不知道在干嘛,好一会才回他:“吃了。”
她的马裤估计是新购置的,衬得腰细腿长,小腿和屁股的弧度尤其漂亮。单膝跪沙发边上伸手动来动去的时候,整个人有种轻盈的感觉,好像小鹿,机敏又可爱。
见她一通忙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陈豫景走过去瞧梁以曦手里,语气难得不解:“怎么了?”
梁以曦躲开他,往一旁蹭,还是不看他:“没怎么啊。你干嘛过来。”
陈豫景站住不作声。
片刻,注视着人想了想,他笑着问:“和Ruby说我坏话了?”
这么心虚。
梁以曦:“”
梁以曦好气又好笑,抬头看他,大声:“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那么幼稚!”
陈豫景也笑,神色恍然,点点头道:“那就是说了。”
梁以曦:“”
她气得想要往房间去,被陈豫景拦腰抱住。
房间窗户关得严实。隔一阵响起呜呜的风声。
春暖花开的季节,陈豫景开车过来的路上看到郁金香都开了不少。说起这个,梁以曦咕哝道:“我们学校的郁金香才好看呢。”说完,她翻过身想从他身上下去,陈豫景又伸手搂住她,对她说:“曦曦,文森暂时不能离开。”
梁以曦愣住,肌肤上残留温存的触感,之前的含情与温柔好像被一盆冷水浇下。
梁以曦一点点反应过来,想起先前在Ruby面前承诺的,她抬起一
春鈤
双湿漉漉的眸子,睁得圆圆地使劲瞪他:“陈豫景!”
“结婚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面颊上还有滚烫的红晕,额角细细密密的汗是刚才那阵剧烈时贴着陈豫景肩头、捂着头发丝热出来的。这会气上头了,整个人都亮晶晶的,起伏的胸口好像雪白的兔子。陈豫景不作声,漆黑眼瞳注视着她,搂在她腰间的手却忽然往下去揉她。
梁以曦猛地一惊,赶紧去握他坚实的腕骨。只是他弄得深,手上力道也重,梁以曦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咬着嘴唇继续瞪他。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下,陈豫景拉着她靠近,亲吻她的眼角。
“曦曦,再给我一点时间。”他哑声说着,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但好像很舍不得似的,指尖一直在揉,直到察觉她身体里明显的颤抖和热潮。陈豫景俯身搂住梁以曦,凑到她耳边又低声哄她,让她不要着急,再给点时间。梁以曦又气又恼,用力扒拉住他的肩膀,张口咬住。陈豫景任由她咬,等她咬到牙齿发酸,再和她接吻。
好不容易结束,肚子是彻底饿了。陈豫景另外叫了餐,梁以曦在床上吃了点,一直睡到黄昏时分。下床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感觉到一丝细微的疼痛,梁以曦愣住,下意识低头往小腹看,有点不是很明白。
其实整个过程都很好,除了最后那段,他撤出手指后的半个多小时,梁以曦现在都觉得有些晕眩。陈豫景进来就见她低着头出神,便问怎么了。梁以曦没说话,站起来的时候忽然又觉得疼,忙又坐下,陈豫景看她神情,就知道了。
“我看看。”他一下变得小心许多,脑子里也快速复盘起来,语速沉稳,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冷静。
“刚开始是有点重,是我太急躁了。那会疼吗?是不是后来手指弄疼了?我手上什么都没有,曦曦?是后来手指弄疼的吗?”见梁以曦始终不吭声,陈豫景抬头看她,就见她红着一张脸,恨不得缝上他的嘴巴。
梁以曦下意识抬脚踹他:“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