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沟通。
唯独法语,除非必要,不然绝不可能碰一下。
优雅低沉的吟唱在他们投向彼此的目光中流转,祁砚知深不见底的双眸倒映在蒋昭南浅色的瞳孔里。
后者不死心地望着,迫切又带着几分偏执的视线一寸寸梭巡着,前者莫名觉得好笑地站在原地,任他打量任他找寻,任他确认过后重新落入早就该接受的失望中。
“艹,还真特么是男的。”蒋昭南笑得苦涩,攥紧的拳头略显无措地垂在西裤一侧。
其实早就看到了,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那头柔软漂亮的蓝色短发,于女人而言的确是短发,对男人来说却是长发。
发丝染过还烫过,蓬松地错落地交叠在一起,不经意撩起颊边的鬓发时,耳垂边又会露出一个十字架模样的银质耳环,左耳是十字架,右耳似乎是一个简单的素色单圈。
不过这人耳朵上的耳洞似乎远不止这两个,耳轮、耳桥,一个挂了锁链,一个穿了根耳针。
蒋昭南粗略估计了下,两只耳朵零零总总加起来差不多五个耳洞,不算太多也算不上少的数字。
至于那张他忘不了的侧脸以及那个只一眼就让他陷进去的背影,统统都跟他面前这人对上了。
而对方,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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