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还能为科学做点贡献。”
“张口闭口都是死不死的,你也不嫌晦气。”蒋昭南闭上眼睛,语气不咸不淡地说。
“对了,被你这么一打岔,我突然想起点事儿。”
“说。”辛逾白又馋酒味儿了,于是稍稍起身去够桌上的酒杯。
“我想找你要点儿东西。”蒋昭南尽量让语气显得比较平静。
“不给。”辛逾白拿上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蒋昭南:“……”
“我都还没说是什么。”
“听你这语气就不像是好事儿。”辛逾白咂摸着喝下去的红酒,过了一会儿才稍显仁慈地说,“算了,你说吧,我看你要什么再决定给不给。”
蒋昭南闻言不禁琢磨了会儿,然后才斟酌着措辞说,“我想要一些‘学习资料’。”
“学习资料?”辛逾白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一脸无语地说,“蒋昭南,你跟我玩儿失忆呢,你特么都毕业多久了,要什么学习资料?”
“而且你就算要,也应该去找梁柏实,找我干嘛?”
“你误会了,不是那种学习资料。”蒋昭南还想稍微挣扎一下。
“不是那种?那是哪种?你特么说人话要死啊。”辛逾白毫不客气地说。
“行。”蒋昭南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即视感,“那我说了,你先有个心理准备,不要突然大喊大叫。”
“大喊大叫?”
辛逾白满脸不可思议,手上紧攥着杯口嘲讽道,“我怎么可能大喊大叫,少故弄玄虚了,有话快说,不然……”
“我要的是那种教你怎么跟男人做的‘学习资料’,而且最好我的视角是下面那个。”
辛逾白:“……”
蒋昭南:“?”
辛逾白:“……”
蒋昭南:“?”
近三分钟的沉默过后,下一秒,
“我靠靠靠靠?!”
“你……你说什么?!”
蒋昭南提前捂住了耳朵。
第93章 鸟 “因为他生来,就在这张关系网的核……
“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蒋昭南还是没睁开眼睛, 就这么神色淡淡地说。
“什么叫大惊小怪?!”辛逾白神情极其愤懑地说,“你特么都把我杯子吓掉了,现在我裤子上全是红酒, 你得赔我条裤子!”
“我还得赔你条裤子?”蒋昭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此无语的心情了,
“辛逾白, 咱可以不讲理,但总不能不要脸吧, 我无非就说句话而已,是你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
“我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辛逾白都快气死了, 却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说,
“好,打个比方,我说我其实是直男, 跟男人在一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我真正喜欢的还是女人。”
“我操!你疯了吗?!”
蒋昭南震惊地睁开了眼睛, 不可置信这四个字几乎彻底写在了脸上,“没开玩笑,如果你敢说那是真的, 我会立刻打电话把陆泊年叫回来把你揍成馅饼。”
“嗯?”辛逾白的关注点倒挺清奇,他问,“为什么非得叫陆泊年, 不能你自己过来揍我?”
蒋昭南闻言“呵呵”一笑, 然后重新闭上眼睛没什么情绪地说, “因为我嫌恶心,怕亲自揍你脏了我的手。”
毫不意外听到这个答案的辛逾白:“……”
行吧,您老嫌恶心, 难道陆泊年那家伙就不讲究,就不嫌恶心?
同一时间,远在大洋彼岸晒着日光浴的陆泊年突然莫名奇妙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陆泊年对此不禁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