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忙问,“同学,你说那个叫简杭宇的家伙这么有钱,会不会……”
“你是想问他会不会包养祁砚知对吧。”同学改换心知肚明的语气替段远补充道。
段远:“……”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直白的吗?恕他思想没跟上前进的脚步了。
“对,”段远破罐子破摔道,“就是想问这个。”
“我觉得很悬,”同学八卦兮兮地说,“听说这个简杭宇在大二的时候就搞大了别人肚子,人女生爸妈都闹到学校里来了,结果最后还是被钱摆平了。”
“而且啊,”同学摇摇头,颇有些气愤地说,“因为有钱,这个简杭宇身边就没缺过女伴儿,什么样的女生都有,性感的、清纯的、可爱的……”
“等等同学,”段远忍不住打断道,“咱不是聊这个的时候,我就想问问简杭宇他是直男对吧,喜欢的应该也是女孩儿。”
“嘶,”同学皱眉眯了眯眼,有些犹豫道,“应该……应该是吧?”
“等等,”同学忽地想起了什么,随后又认真道,“貌似还真不一定啊。”
“嗯?”段远懵了。
“我好像想起来那家伙也跟男的搞出过点儿东西,”同学惊声道,“就这学期的事儿,算算时候离现在也没多久。”
“啊?”段远真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
“你不知道啊?”同学继续埋着头,极小声地对段远说,“听说简杭宇在外面找了个男生开房,对方长得还挺清秀。”
“男生?”段远也压低了嗓子,悄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纯靠听说啊?”
“才不是,我室友看见过。”
同学稍稍抬头瞥了一眼门口,门外两人站得很远,简杭宇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含进嘴里,拿出打火机燃上就开始吐烟圈,祁砚知站在他对面,后背倚着墙,神色厌倦地望向教室。
害怕被察觉到视线的同学赶紧把头埋得更低,段远见状也跟着把头埋低,边往下埋还边说,“你室友咋看见的,搁人房间里装摄像头听墙角啊。”
同学:“……”
妈的,遇见神经病加变态了。
“去你的吧,”同学无语地说,“人难道就不能进酒店的时候碰巧看见简杭宇跟一个男的出来吗?”
“噢,这样啊,”段远丝毫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于是顺着继续问,“那男的长得好看吗?”
“不都说了清秀吗?”
服了,这个变态的记忆力还不怎么好。
段远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同学由最开始的友善变成现在充满了无语的戒备,不禁硬着头皮问,“那跟祁砚知比呢?”
“你说谁?”同学问。
“祁砚知。”段远重复道。
“你见过祁砚知摘下口罩的样子吗?”这次问问题的变成了同学。
段远闻言反应了一会儿,然后诚实说,“没有。”
“那我只能这么跟你说,”同学慢慢抬头再瞄了一眼对面,那俩人都不见了,墙边只剩一截短短的烟嘴,看样子是刚走没多久,于是同学放下心来,真诚道,
“完全没有可比性。”
“遭了!”
话音还未彻底落下,段远已经冲出了教室。
“祁砚知。”简杭宇站在楼梯口,侧眼看向倚在栏杆边没什么表情的祁砚知。
“干什么?”祁砚知懒得转头,胳膊撑在栏杆上,情绪淡漠地问。
简杭宇看着祁砚知这副模样觉得既危险又迷人,虽然任何时候面对他都摆不出什么好脸色,但奈何简杭宇就是觉得这样才带劲,跟挑玫瑰似的,带的刺越多扎得越狠才会记得越牢。
只可惜祁砚知不是玫瑰,他的壳子既坚硬又凉薄,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