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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这个社会所有的婚姻都能圆满, 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爱情, 而不是所谓利益。”

“最后, ”祁砚知没低头,却不自觉垂了垂眼睫,“我想要已经死去的人重新活过来, 让我再见她最后一面,哪怕代价是,”

“我的生命。”

“呸呸呸,”蒋昭南不禁拧紧了眉认真说,“怎么动不动就拿生命当代价?老天爷都还没发话,你怎么就先把底牌交出去了?”

“嘶,”祁砚知赶忙解释道,“我没那个意思,就随便打个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蒋昭南伸手捏了捏祁砚知戴单圈的那只耳垂以示惩戒,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任何时候都不能拿它开玩笑,就像避谶,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经验决不能不当回事。”

“嗯嗯,”祁砚知心甘情愿点头道,“蒋老师说得对,是我错了,我不该拿生命开玩笑。”

“算你小子识相。”蒋昭南慢慢收回了那只停在祁砚知耳边的右手。

今夜气温很低,祁砚知耳垂挂着的银圈浸满了夜里的寒气,蒋昭南指尖不小心触碰到的时候莫名还被冻了一下,离开之前,他的手心就下意识靠过去合拢了一下。

其实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但就是固执地想试试,能渡点儿暖气是一点儿吧。

祁砚知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动作,这一路走了有好一会儿了,估摸再走几分钟应该也就到他停车的地方了。

或许有点舍不得现在这么好的氛围,于是祁砚知跟讲故事似的忽然起了个头,“蒋昭南,你知道吗?”

“知道?”蒋昭南觉得莫名奇妙,“知道什么?”

祁砚知很满意蒋昭南的反应,于是坏心眼儿地卖了个关子,“知道……”

语调拖得极长,语气也搞得很神秘,气得蒋昭南忍不住再拍了他一下,“快点说!”

“你知道我其实怕黑吗?”祁砚知很快把这句话补充完整了。

“怕黑?”蒋昭南疑惑地眯起了眼睛,“你来的时候也没打开手电筒啊,甚至手机屏幕的光你也没用,这算哪门子的怕黑?”

的确是这样,毕竟那会儿蒋昭南自己也没打灯,所以黑夜里祁砚知靠近的时候他才一点儿也没察觉。

“因为我很远就看见你了,”祁砚知又将蒋昭南的双腿圈紧了些,慢慢认真地说,“刚下车的时候我还是打开手电筒朝前走的,可看见你以后我就关了。”

“为什么?”蒋昭南不解。

“因为,”祁砚知有些失神地笑了笑,“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开手电筒,不打灯,就这么彻底地融入黑夜。”

“所以我就学着你的样子,试着去了解那时候的你,”

“究竟在想什么?”

“那你想知道吗?”蒋昭南问得好似很随意。

“嗯?”祁砚知轻声哼了一下。

“如果想知道的话就先放我下来。”蒋昭南说。

反正都已经看到车影子了,差不多也算把蒋昭南背到了车边,于是祁砚知慢慢松开箍着蒋昭南腿节的双手,然后微微屈膝将他放了下来。

“你有烟吗?”蒋昭南下来站稳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祁砚知闻言愣了愣,反应过来仍是有点慢半拍地说,“我身上没有,今年差不多已经把烟戒了,你也是,最好少抽点烟,对身体伤害很……”

“那你接吻吗?”蒋昭南注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我想亲。”

“亲”字还没彻底落下,祁砚知就已经栖过脑袋径直逼近了来。

下一秒,回应蒋昭南的是激烈的唇齿纠缠,祁砚知毫不怜惜地撬开蒋昭南的牙关,用热情的舌|肉勾缠他的舌尖。

蒋昭南原本想的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