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就算我不是天生就是直男,你就有可能把我掰弯?”
他问的不是q先生,而是祁先生,不是工作的角度,而是生活。
“有没有可能那也得试了才知道,难道不是么蒋总?”
祁砚知不怎么喜欢退让,尤其是这个时候,当他心中的色欲完完全全投射在某个人身上时,他所渴望的不过就变成了全然的掌控,对方的□□该是他的,呼吸该是他的,就连最不可控横冲直撞的思想也该是他的。
蒋昭南对祁砚知脑中所想的一切都全然不知,他眼下只觉得疲惫,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歪脑筋又怎么指望他这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学鸡帮忙,倒不是说鸡就一定不如牛,一个鸟类一个哺乳动物,半点儿可比性都没有。
于是他说,“祁先生,咱们聊这个话题已经很久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一开始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祁砚知知道蒋昭南在回避他的问题,那也没关系,逃避有时候也是一种回答,就跟沉默一样,前者是犹豫,后者是默认,不管哪一种,他都喜欢得要命。
祁砚知笑得眼睛眯起来,盯着蒋昭南的目光吐露着以退为进的轻松,他说,“蒋总,我想要的条件其实很简单,有且仅有一条,并且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就能签约。”
“一条?”蒋昭南疑惑地抬了抬眼睫,他问,“是什么?”
“住我家,跟我同居。”
祁砚知在蒋昭南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迅速补充道,“一年,我只要一年。”
“不管一年后你有没有爱上我,只要到时间,你随时都可以搬出去。”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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