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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双手紧握,只是姿势变换,他从小渔背后抱住对方。

“陆先生……”

小渔被紧紧抱着,感觉自己有些太热了。

他才运动完歇下,这一会儿后背还汗涔涔的,突然被抱住,实在是燥热难耐。

但陆宜铭贴着他耳垂说的话缓缓安抚了他。

“一会儿会冷的,别仗着年轻就肆无忌惮,我不想自己受着伤,还得照顾受风寒的你。”

小渔安分下来,不让陆先生担心,也是他的职能之一。

陆宜铭能感觉到小渔的身体软下来,就像……

就像白天在浴缸里那样。

想到小渔当时神色迷离声音破碎的样子,他就觉得心头发痒。

真是听话,又不设防,要是小渔真能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就好了。

陆宜铭低下头,脸落在小渔肩头。

他只能看到小渔的轮廓,隐约模糊,像漂亮剪影。

自己似乎拥有着这张剪影,对方又像影子一般叫自己完全抓不住。

小渔懂什么呢,他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的小渔却知道自己应该关心主人的事:“陆先生,你来找我,那晚上的谈判怎么办?”

“有其他人在,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

“你进山里,怎么不多找几个人陪着?”

“找了的,只不过后面分头行动了,我以为自己不会受伤。”

“会疼吗?需要我帮你呼呼吗?”

陆宜铭顿了下,轻笑起来:“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那个。”

“怎么不需要!”小渔挣扎着从陆宜铭怀里探出脑袋。

“以前都是你帮我呼呼的。”

陆宜铭愣了下,随后发出低笑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小渔脖颈处,惹人痒痒。

“你已经不是小狗了,我也不是。”

小渔说的以前,是真的以前,小渔还是一只小狗的时候。

不知道是撒娇还是什么,小渔以前只要受伤,就会装可怜。

嘤嘤呜呜的,一瘸一拐地蹲坐在陆宜铭面前,露出自己受伤的部位。

有时候是爪子,有时候是尾巴,有时候是脑袋。

但在庄园里,小狗能受什么伤呢?

无非就是走路跌跤,尾巴被踩,追虫子时撞玻璃。

但小狗从来顾不上自己的伤有多细微,每次都要到陆宜铭面前来展示一番,陆宜铭注意不到他就呜呜叫,要是呜呜叫还不行他就假装咳嗽,或者一瘸一拐。

总之每次到最后,陆宜铭都会心疼地抱着他的患处,上完药,轻轻呼。

小渔很喜欢看陆宜铭帮自己呼气的样子,视线专注,气息温柔,仿佛那一刻主人是全心守着自己的。

以前当小狗的时候,小渔就默默发誓自己也要全心守着主人。

如今变成人了,他也能为陆宜铭呼呼了,为什么不能做?

小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陆宜铭听到他的问题,还真想了一下前因后果,最后他只说:“我刚处理好的伤口,你如果要呼,就得揭开纱布了……真的要这么做吗,小渔?”

小渔:……

他垂落脑袋,说话蔫蔫的:“好吧,那等下次换药,我再帮你。”

陆宜铭失笑:“放心,如果真的疼了,我会告诉你的。”

他压着声音,靠近小渔耳廓,差一点点,就可以碰到。

“像你以前总会告诉我一样。”

小渔兴致总算高了一点,他动了动腰,让自己更贴近陆宜铭。

两人挨在一起,毫无缝隙。

他们都是年富力强的青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