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看了吗……不过也可能是我这方面的业务能力不太成熟,有机会可以多加强一下。”
好像有哪里不对。
沈清和自顾自说:“可是最高领导莫名其妙的关心和照顾更可怕,难道他想捧杀我?我好像也没有哪里惹到他,我的社交谱系里甚至都没出现这个人…既不是看中下属的能力,也不需要被提供情绪价值,系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系统不明觉厉。
“我没想明白,但这很可怕。”沈清和确凿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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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金巷依旧萧条光景,再次经过英王府门前,朱门零落,封条残损。
听说是唯一留京辅政的藩王,听闻曾经银屏金屋盛极一时,如今彻底凋敝,门客尽散,再过几年新人搬迁,连名字都不会有人说得上来。
四位学生早已端正坐好。
沈清和考察了下学生的阅读情况,尚算满意。
“百家学说,你们算是都粗略扫过一眼,心中有了章程。”
“我今日告诉你们,这些学说中,只有一种是绝对正确,且完美的。潜心研读数日,不知道你们谁能答的上来。”
讲台上,沈清和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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