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这天下所有事情,所有困难,都能算是考试,要只是应试,最多只能拿满分。”
系统数据一阵紊乱:我不明白,只能拿满分?难道还能超过满分。
沈清和煞有其事地点头:“你以为我从小镇做题家到成功学大师是怎么做来的,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开门你上车,系统,没事的时候可以去练练心眼子,哎,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这驴车实在不稳当,沈清和被颠得上上下下,笑得也一颤一颤,“不逗你了,你看那科举题目——‘治世之道’,这题可大得很,就是一本书也别想讲清楚的事,它小小一张纸,能写出什么花来。”
沈清和指了指自己脑袋,“就我的记忆里,这越氏清学是这世上显学,和我一起被押的那几人也说了,蒙学就是这清学。你再看外面,这出人头地的第一步也是向勋爵之家递拜帖,权贵把持着教育和晋升通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这才是皇帝重视科举的最根本原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是皇帝他也忍不了啊!
帝王御赐之物,还是扳指这样的物件,要是在旁人手里恨不得供起来传家,沈清和却单手捏着在眼前晃呀晃,学着昭桓帝又慢又沉的语调──
“我猜他想说,你把这把捅向阀阅的刀递到我手上,作为交换我饶你一命。”
“如果你是笨蛋,那就接了赏赐退下。”
“如果你是聪明人──”
沈清和眼中精光一闪。
“那就管好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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