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痒!”
季然把他手拿开,还是把他的秋裤脱了,手在他膝盖处轻轻的摸着,徐雁凛
开始找补:“真没摔几次,你也知道地毯很厚的,没事的。”
季然从药箱给他拿出红花油,两个膝盖都揉完后,也把他的手肘重新涂上油按了一次。
期间都没有说话。
徐雁凛跟小媳妇似的偷偷看他:“媳妇儿,生气了?”
季然给他揉手指,看了他一眼:“没有生气,就是心里疼。”
徐雁凛满腔准备哄的话全都堵回去了,心里酸胀的像是发了的馒头,把他整个胸前都填满了。
徐雁凛嗓子眼都痒了,他咳了声:“我会小心的,下次让警卫员在旁边扶着。”
季然在家的时候都是扶着他,消瘦的肩膀撑着他,从没有让他摔倒过。
季然跟他嗯了声:“我再排练明天一天就可以了,后天晚上就表演了,等以后我都陪着你。”
徐雁凛笑:“好的媳妇儿。好好练,我后天去看你表演。”
春节的晚上有不少偏远地区士兵不回去的,军部也需要有人驻扎,所以军部文工团的演出很重要,那天也很隆重,晋南军区总部数万人一起看了季然他们的表演。
徐雁凛这次坐在靠前很好的位置,所以看到了光芒四射,贵气如王子的季然。文工团合奏有数十人人,统一白衬衣、绿军裤,但季然依旧是里面最独特、最出众的一个,首席小提琴手有他独特的魅力,是他见过的雪峰顶上的那一捧雪,折射着阳光,璀璨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合奏结束后,季然有一首单人奏,他在白色的衬衣加上了一件红色的坎肩,还是徐雁凛那一年买的那一件,季然一直珍藏着,重要的场后才拿出来穿,所以衣服依旧鲜艳,站在光下的时候,跟那一年那么相似。
徐雁凛眼眶微微发热,他今天身上也穿着红色的坎肩,季然早上给他穿上的。
他知道季然是特意给他演奏的。
季然在众人间时出类拔萃,那一个人独奏时更是独一无二了。他吸引了全场人的视线,演奏完后掌声轰鸣。
演奏结束了,新年也到来了,新年的晚上,外面放了烟花,今年晋南区边境线终于稳定下来了,这是所有士兵一年里不懈的努力,所以烟花灿烂。
季然推着徐雁凛在院子里看,这是徐雁凛挂念的太平盛世。
他给徐雁凛腿上盖着毛毯:“烟花好看吧,我们多看一会儿。”
徐雁凛握着他手:“冷不冷?”
季然跟他说:“不冷。”
“好,那我们多看一会儿。”
十二点钟的时候,季然在233系统的闹钟提醒下,跟被窝里的徐雁凛亲了下说:
“新的一年里,祝你身体健康,早日康复。”
徐雁凛眼神微微暗了下,但他很快恢复,也回亲他:“也祝你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怀里的季然一顿,眨了下眼说:“好,平平安安好。”
过年期间,有很多来徐司令家拜年的,整个军区家属院都会来回的拜年,徐雁凛出行不便,季然替他跟着徐司令去老军人家拜年。这是礼节,以往中秋节,徐雁凛不在家的时候,也是季然代他去的。老人家愿意看到新的一辈茁壮成长。
他们走后徐司令家里也来了来拜访的客人,秦晔跟他的父母。
徐司令、周团长他们走不在,徐雁凛划着轮椅待客:“秦叔,王姨,真不巧,我父母正好出去了。”
徐雁凛态度自然,但秦家父母看着他的腿有些不在然,只一个劲的说着官话。
‘让你受苦了,要不是你救了人,后果不堪设想……’
‘你剿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