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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雁凛在一边听着不太乐意的道:“妈,就不差这一次上台了吧?季然手刚好。”

周团长淡淡瞥他一眼:“轻伤不下火线,我们文工团的兵也是兵。”

徐雁凛啧啧了声:“行行,季然就去表演一场啊,多了不行啊。对了,妈你要多培养几个其他的小提琴手,《梁祝》也不用非得他上是吧。”

周团长走了,她也想留下来照顾徐雁凛,天天守着他,但奈何文工团里还有一些列的事,马上就要国庆了。

周团长一走,徐雁凛指挥着季然把门关上:“上锁!”

他弄的跟要干什么大事一样,可他还躺床上起不来呢。

季然把门关上后,坐到他床前,徐雁凛急火火的指挥他:“亲一下。”

季然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徐雁凛转过另一边脸,季然挨着亲了,最后亲他嘴,徐雁凛就要揽着他不让他走。季然怕压着他半撑在床上配合他,亲了一会儿,徐雁凛下半身就起帐篷了。季然就撤离了,徐雁凛有点儿傻眼的看着他:“媳妇儿?”

这就不管了吗?

季然给他握着,拿着蒲扇给他扇风:“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做激烈的运动。”

徐雁凛现在非常盼着自己赶紧好起来。

“你也上来睡觉。我就挨着你,什么都不干。”徐雁凛为自己退而求此次的要求福利。

季然嗯了声,靠在他没有受伤的右边躺,一边给他轻轻扇着风,这边是秋天了,天气比较凉爽,季然是给他小兄弟扇风,徐雁凛觉得越扇越热,但他又舍不得,季然给他这么轻轻的摇着扇子,有无限宠溺的滋味,徐雁凛煎熬又甜蜜。

徐雁凛房间里也给季然按了一张床,但季然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徐雁凛床上睡了。

晚上的时候,周团长起来看徐雁凛,看到两人头挨着头睡,说不上哪里怪怪的,季然睡着了也知道不要压着徐雁凛的腿,所以身体贴在床边,但头就靠着徐雁凛,像是寒夜里取暖的两个小兽一样。

周团长失笑的摇了下头,这孩子,都多人了,还跟孩子似的。

周团长给两个人盖上毯子后,又看了徐雁凛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出来。徐雁凛等她走后睁开眼睛,他在猎豹队三年,户外睡觉养成的习惯,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醒,他看着门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妈妈老毛病好像又犯了。

他大哥去世后,周团长晚上睡不着,那段时间她隔一会儿就要来看自己一次,有时候还会站在他大哥门前发呆,现在自己又让她担心了。

徐雁凛轻轻揽了下季然,让他不要贴着床边,季然睡的很好,脸色平静,呼吸均匀,跟无忧无虑没有任何心事的小孩一样,哦,也有不同的,小孩会在梦里笑的咯咯出声,季然不会。季然白天不笑,晚上也不笑。他也不会生气,不会害怕,要不是还知道疼,他都像是一个没有感觉、也无感情的布娃娃。

徐雁凛暗自掐了下自己,他该死的被那个混蛋影响到了,季然不是那样的人。他现在暖热的躺在他怀里呢。

徐雁凛也知道周团长会时不时的进他房间,所以晚上他尽量的克制自己的行为,但某一日,周团长还是发现了。

天气渐渐冷了,进入11月份了,徐雁凛能坐起来了,除了小腿还不能下地外,他身体好了很多,身体某个位置因着每天都是营养餐,欲望发育良好。

周团长某一天发现季然握着他儿子的兄弟熟睡,头窝在他儿子的肩窝里,姿势亲昵到怪异。

周团长装作跟往常一样给两人又盖上了一床毯子,轻手轻脚的退出来。

她开始观察这两人。

这才发现很多怪异之处。

他们两人的感情未免太好,甚至超出了正常的兄弟,周团长在家里听到最多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