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再担心。
徐雁凛用牙齿咬他衣服,好像到了床上他恨不得一切都用嘴来干。
徐雁凛亲他的眼泪,并没有放开他,季然平时都太冷静了,以至于每次他都想肆意的欺负他,欺负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为止,季然是他的,他也要他所有的情绪感官都属于他一个人,由他来制造,为他而绽放。
季然看着手腕上的表断断续续的道:“时间……到……了,9点半了。”
徐雁凛啄他唇一下:“才做了两个小时,不够。你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季然被他含着耳垂,艰难的摇头:“要10点前回去。”
徐雁凛不为所动,依然哪儿也不让他去,大有把这张床画地为牢的样子。
等弄完都快10点了,徐雁凛还不慌不忙的给他穿衣服,季然都怀疑他想故意留自己住下来。
季然问他:“那边的宿舍门会关吗?”
徐雁凛嗯了声:“我们这里不会关,但你们这次有女兵,应该会关门。”
季然沉默了下,徐雁凛给他系上鞋带,抬头朝他一笑:“关门了你正好不用回去了。”
“何副团长会查寝。”
何副团长是负责平时生活、纪律这方面的事情的,如同大管家。
徐雁凛哦了声:“何大总管啊,那是挺麻烦的,那走吧,把你偷偷的送回窝里去。”
他也知道自己是大尾巴狼。
部队宿舍都是相邻的,这边军区宽敞,哪怕文工团有百余人来,也都提前给他们准备好了的。
徐雁凛绕近道送季然,这个军区就是他的大本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两个宿舍楼间有一个小型的篮球场,周边是上次季然看到的粗壮的茂密的树。
在黑夜里影影绰绰,把上面的月光都遮住了。
走过这片树林,拐一个弯就是文工团临时驻扎的寝室了,但季然被徐雁凛压在一棵老树上吻,晚安吻有点久,徐雁凛胆大到毫无顾忌,因为这个时间,所有士兵都回宿舍了。
没有回去的,就是新来的好奇的,不懂事的。
“季……”
站着树阴里的秦晔捂住了自己的口,其实他也没有喊出声来,也许他心里早已经猜测出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所以才在刚才听到两人说话时他没有走开,躲在了这棵树后。
他依旧跟季然一个宿舍,可季然没有回来,他是出来找他的。
现在他想,他还不如不出来呢,如果不出来是不是一切都没有变化,季然依旧是他心里特别的存在?!
秦晔手死死的抓着树干,以此压抑着他心里翻腾的情绪,那里面有气愤,有不甘,唯独没有惊讶,那些不甘与气愤为的是什么,他在这一刻懂了。
他也跟徐雁凛一样,他也喜欢季然。
他也对季然抱着不可告人的想法。
这个想法简直太疯狂了,他从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跟季然在文工团三年了,同台演出,二人协奏《梁祝》,搭配无比配合,别人都说他们两个是天造地和,也许是因为《梁祝》的创造者就是两个男的,所以称赞他们两人的话很自然,并没有别的意思,他以往也没有多想,只是很高兴,引以为豪。
那些高兴原来是因为喜欢季然,男人喜欢男人,这是会被抓起来的。
《梁祝》里的祝英台哪怕扮相是男的,可她终究是女的,这也是被世人传唱的爱情。
秦晔死死的看着徐雁凛,如果能把他盯出一个洞来他也盯了,但他现在也不敢出去,他自问没有徐雁凛这么大的胆子,肆无忌惮的去喜欢一个男人。
徐雁凛又吻了一会儿,季然推他了才把他放开,手插兜里跟他说:“行了,走吧,记着想哥知道吗?把信上写的那些都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