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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

同一间卧室,还跟主屋隔着院子,徐雁凛光明正大的为所欲为,抓着季然手腕轻轻松松的举在头顶,下巴抵在他鼻尖上,短短的胡渣磨的季然发痒,但季然还不能把脸偏开,因为偏开他就要扎他脖子里,要是让徐雁凛窝在他脖子里,季然就觉得自己跟摊开肚子的刺猬一样了,由着另一个刺猬扎肚子。

不疼,但那种滋味季然不想尝试,他刚刚已经笑的肚子疼了。

徐雁凛含笑着问:“季然同志好好交代,是从哪儿学的地质学?是不是为了接近我特意学的。”

季然嗯了声。

徐雁凛握着他的手腕一紧:“为什么接近我?说!”

要是他不要这么用力的抱他就好了,季然尝试着想往旁边移动下,但直接被他顺势进去了。

季然闷哼了声,徐雁凛低哑着声音:“现在是审问阶段,不许勾引我,不许咬我!”

后面一句咬牙切齿。

季然终于忍不住把脸偏开了,他没有咬徐雁凛,身体上的反应他控制不住,他也不想勾引徐雁凛,现在还没有勾引,徐雁凛已经跟狼一样了。

徐雁凛严刑逼供有很好的工具,他把季然里里外外的修理了一顿,要是一直一个频率也行,可徐雁凛还懂的吊桥反应,在季然最难过的时候吊着他,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且在他这最难过的时候逼问他。

“宝贝儿,说,为什么要接近我?”

季然颤着声音:“我想要见你。”

“为什么想见我?嗯?”徐雁凛咬着他舌尖强迫他注意力集中一些。

季然闷哼了声:“我喜欢你。”

徐雁凛热血涌向一个地方,他总会在某一刻被季然的告白猝不及防的震撼到,浑身战栗,恨不得将所有热血都给他,把命也给他。

他粗粝的手指摸索在季然脸上,季然脸上都是水,首都的冬天有些冷的,两人在棉被里逼供,把他逼出了一身的汗水,一脸的泪水。

徐雁凛手指擦掉他脸上的水珠后,俯身抱紧了他,跟他紧密的拥抱在一起。季然所有的极乐、所有给感官都是他给的,他现在一点儿也舍不得逼他了,他只想让他快乐。

季然被他抱的紧紧的,哭泣声都是抖的。

等哭完后,徐雁凛把他抱怀里,一下下的吻他,手拍在他背上轻轻的拍着,季然身体还在抖,他严刑逼供了好长时间,委屈坏了。

徐雁凛亲他鼻尖,跟他说:“我爱你,媳妇儿。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幸运的事。”

季然把睫毛上的泪珠眨掉,睁开眼看他:“真的吗?”

哪怕他是反派,哪怕以后会因他而受伤,也不后悔遇上自己吗?

“真的。我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过你,知道你是我这一生要等的人,而我现在终于等到了。”

徐雁凛语调低沉如手风琴的弦音,吹在晚风里,像是悠扬的催眠调,季然身体平静下来,往他肩膀窝上窝了下,闭上眼睛睡觉。他也觉得这个位置很熟悉,熟悉的地方就安心。

徐雁凛跟季然在首都只待了三天,原计划是在这边陪季父季母过完年再回去的,但季父季母让他们早点儿回去,不必要在这里陪他们俩,徐家父母更希望徐雁凛回家。

临行前,季父跟季然嘱咐道:“世事无常,万事多小心。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跟你妈妈身体都很好,你不用挂心,不用经常回来,偶尔给我们两个写一封信就好。”

季然跟他点头:“好。”

季父看着他儿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想说点儿什么又咽回去了,他那些话都不能说,他只希望季然能照顾好自己。

季母给季然整理了下衣领,这会儿神色终于有点儿动容了,她伸手抱住了季然,季然抬头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