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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封玄青低头,舌尖像蝴蝶停驻又翩跹,断断续续落在脊背,留下一道道晶莹的亮痕。
“嗯?”沈吝从神游里醒了半分,懒洋洋地用鼻音哼道,“没什么。”
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湿润的吻痕,顺着肩胛滑向后腰,适当的力道揉开她酸痛的背部肌肉。
封玄青喑哑地笑了声,热息吹到她背后,仿佛下了某种蛊惑,把她混乱的思绪牵了过去。
这个野性不羁的Omega,透着令人生疑的明朗。就好似一汪静谧深潭,看上去清澈见底,假使不设防地栽下去,底下不知有多少重旋涡在等着。
“为什么不肯让我留下?”
封玄青微微立起身子,将下巴塞到她肩窝里,声线细软。
“一个人一会儿跟你上床,一会儿刺杀你,一会儿说要效忠,样样看起来都真心实意,你怎么想?”
沈吝扭头,清浅的呼吸吐在他额间,神色戏谑。
“你认为我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