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乱摸的手掌,不时发出娇滴滴的喘息。
月笙扫了眼,嗤笑着从他们背后经过,没有一丁点未成年Alpha该有的窘迫。她坐到吧台边,敲了敲台面,对里侧的背影喊了声。
“嘿,来两杯不掺水的五粮白!”
那背影施施然转过来,精心盘起的长发在灯光下晃出青云似的阴影。曼妙的身姿被一件酒红旗袍包裹其中,纤细的腰肢下高高开叉,露出一双修长且干练的腿。
“说什么呢,姑奶奶这的酒从不掺水!”她叉着腰娇喝,眼神转到一旁的沈吝脸上,闪了闪,“哟,二小姐回来了?”
沈氏祖坟冒黑烟,出了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小姐之事人尽皆知,旁人或是揶揄嘲讽,或是亲昵调笑,时常戏谑地称她一声“二小姐”。
沈吝晒笑着坐下,没骨头似地往后仰,后腰抵在高脚凳低矮的靠背边缘,大咧咧敞着两条长腿:“劳驾,要两杯纯的提提神,凝烟。”
这女子名唤凝烟,姓氏不明,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兼酒保。沈吝和月笙逃课时经常光顾于此,三人十分相熟。
“二小姐来,自然给挑最好的上。”凝烟略显风尘气的妆容透出灿烂的笑容,她重新洗了两只水晶高球杯,用绒布擦干净,又从酒柜顶层摸出一只红白将间的酒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两杯端到吧台上。
不同于月笙守着燧熹国的月例过日子,沈吝有的是钱,向来出手阔绰,因此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着。
她抿了口杯中透明微黄的酒液,入口绵甜,中段粮香,回味清冽,困顿的神经像在冰冷的海水里洗了一遍,顿时清醒了许多。
“那间房还留着吗?”她随手往吧台上码了十几个金币,问道。
“当然,当然。”凝烟眉开眼笑地收下金币,向楼上抬了抬下巴,“二小姐的长包房怎敢随意让人使用,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空着呢,随时恭候您来。”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像是两人起了争执,推搡着嚷嚷了起来。
其中有个稍显稚嫩的男声似乎有些耳熟。
沈吝停下动作,眺过二层扶栏,向下望去。
少年微长的黑发带着些自然卷,毛茸茸堆在肩膀上方,瞪着炯炯有神的杏眼,机灵娇憨,虽然年纪还很小,但不难看出是个英俊美人坯子。
果然是沈季。
他正咧开樱红嘴唇,龇出尖利的虎牙,昂首冲着对面怒骂,像只耀武扬威的小狮子。
月笙也抬头张望,一看是他,笑了,回头扫了眼沈吝:“你还是别屁颠屁颠给人当妈了。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弟弟吧。”
“啊?楼下那位是沈家小少爷?”凝烟讶异,转而小声说,“这小爷最近总来,也不干什么,就是喝酒看表演,偶尔拉上脱衣舞演员唠几句。我还以为他…”
“哈?沈弟弟别是个O性恋吧?”月笙接口道,摸着下巴想了想,斜眼,“也好,这么凶巴巴不服管教的模样,哪有个洲贵族良家子的模样?今后估计没Alpha敢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