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沈佑用指腹贴上去,轻轻摩挲。
“哥哥…离开的那个夜晚。”沈吝说完,自己也怔了一下,“对了,林安之是哥哥杀的?”
“我和念梧在穿越边境时发现有人尾随,便设套把人抓住。”沈佑来来回回地抚摸,边思考着回忆,“杀之前顺手审问了一下,是沈季放走的。”
“季儿?”沈吝愣了几秒,很快否认,“不可能。”
“林安之的原话是:‘我替小少爷去小姐房里放了件东西,他便遵守诺言解开了镣铐。’”琉璃台灯印出沈佑冷峻的侧影,“我记得很清楚。”
“是有些蹊跷…”沈吝脸色也渐渐冷下去,“时间上也过于巧了。而且,当晚房内的确有特殊的香气,季儿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呵呵,沈季想自荐枕席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了。”沈佑摇头苦笑,“只是你一直心大没察觉罢了。”
“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沈吝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算了吧。”沈佑攥住她,嘲弄中带着无奈,“沈季自小被你娇惯,哪次犯了错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说这回私自驰援前线,难道你重罚他了?不然,这咬痕又是怎么来的?”
额…
沈吝惭愧地低下头,在降到冰点的空气里无所遁形。
“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清楚,你忙着战事,不必操心了。”沈佑缓缓起身,狐狸眼带着钩子,半是威逼半是引诱,“来都来了,今晚不留宿么?”
这让沈吝怎么好意思拒绝。
相较于她给自己安排的既能远征又能安扎的军帐,沈佑因为身体还在恢复期,又要时常看顾孩子,所以住在了内营的砖瓦房里。
大床舒适柔软,家具器皿一应俱全,浴室还有圆形的双人浴缸。沈吝抱着手转了一圈,决定不回军帐自讨苦吃,从善如流地把自己丢进哥哥温香软玉的怀中。
“别乱动。”沈佑斜靠着床头,拍了拍她不老实的手,“刀口还没消呢。”
他生产完后情绪波动很大,仿佛只有在沈吝的陪伴下才能稳住心神做个贤夫良父,因此只要能留住人,他甘愿让沈吝随意折腾,只除了看肚子上的伤口这一条。
为了尽快让腹部恢复平坦紧致,他日夜束着白绸,即使解开了衣服也看不到肌肤。沈吝遗憾地放弃,又按耐不住钻进他衣领里,顺着胸部的肌肤滑下,扯开三两颗扣子。
木瓜般大小的乳房涨的鼓鼓囊囊,殷红的乳晕中心却蒙着防溢乳贴,连一滴奶水都甭想漏出来。
原本是不必的,可沈佑不想因为随时随地流奶的身体而耽误行程,来到军队后更是不好意思在一群Alpha军人之中随便泌乳,所以在征得沈吝的同意后,每日白天都贴着乳贴。
厚厚的胶布又紧又不透气,他被摸了几下就出了一层薄汗,乳头闷得发痒。
“嗯…帮我拿下来,轻点撕…”
双乳从凌乱的前襟里拥挤着掉出来,又圆又长地垂到沈吝面前。
“胀么?今天给玄儿喂了几回?”
“唔…三回…哈啊!疼!”
胶布被猛地揭开,软薄的乳晕牵扯成细条,回弹时颤了颤。覆盖下的乳头被刺激成了血红色,乳孔微张,两滴乳白逐渐挂于尖端。
“这么疼?”沈吝凝眉,“每次喂奶前都要撕一遍,要不别贴了。”
“不贴…嗯啊!就会弄湿衣服,总得回房换。”沈佑捧起握不住的乳肉,将两边乳尖靠拢,一起喂进她口中,故意说:“再者,我在军营里做事的时候还一边分泌乳汁,你不介意?”
自然是介意的,乳汁也算是包含信息素的体液。沈吝哼了一声,门牙衔住两颗硬邦邦的乳头,用平滑的齿冠咬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