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丑很恶心,连他自己都没有勇气面对。沈佑闭了闭眼,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艰难地溢出来。
“除了,除了揭开那里的衣服…别的地方,随你怎么解气怎么折腾…都可以,好吗?”
沈吝仿佛听见了荒唐的奇闻,难以置信地笑了下:“哥哥也太把我当成禽兽了吧?我只是单纯的关心刀口情况,怎么会折腾你呢。”
言下之意,她坚持要看自己丑陋松弛的肚皮。
沈佑不安地向床里蹭了蹭,搭在床边的手指捏住沈吝的指腹,摇了摇:“是哥哥想…想要伺候你了…坐上来…”
他鲜少主动求欢,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边羞红了眼眶。如同一只被狮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兽,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企图求取一线生机。
沈吝目光来回在他薄被下的身体上打转,停在他腿心之间,淡淡地说:“哥哥还是忍忍吧,那里离伤口太近了,吃不住力的。”
“不是下边。过来,坐我,脸上。”
湿润的薄唇吻上两片嫩红的阴唇,舌尖轻轻来回舔舐中间的细缝,将少许分泌的液体含入口中。沈佑不顾产后失血产生的眩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他心里清楚,与粉嫩可爱的外表不同,这两片阴唇实则如它的主人那样蛮横霸道,轻易就能将Omega脆弱的性器夹得欲仙欲死。
他回忆起过往,舌尖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将两排牙齿严密包裹住,直接朝柔软的阴唇重重吻了下去。
“唔…”
穴口被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喷涌的蜜液仿佛甘霖落入干旱的土地上,瞬间被吸收殆尽。沈吝咬着牙,她正张开双腿坐在哥哥脸上,背靠着床头微微沉腰,使得高挺的鼻尖几乎要顶进穴道,摩擦着穴口激起难耐的情潮。一双空着的手随之感到有些痒,悄悄地翻开产袍胸前开口的布料。
“嗯哈…唔!”
沈佑胸前一凉,室内波动的气流拂过傲人的胸乳,他不禁闷哼,蜷缩起身子。
“不是说哪里都给玩么?”
沈吝轻飘飘一句话止住了他躲闪的动作,两坨潮湿粘着奶渍的乳肉颤了颤,羞涩地挺起。
两颗奶头已经彻底伸出乳晕,淫红肿胀得比马奶乳头还凸,比红枣还大,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硬邦邦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孔被多日以来的玩弄彻底撑大了,糜烂的乳道翻卷翕动,奶水抑制不住地从里面汩汩流淌。
“哈…哈啊!嗯…啊啊!”
沈吝掐着肉球般的乳尖在指间肆意揉搓碾玩,用锋利的指甲抠挖乳孔,留下一连串暧昧而怖人的月牙细痕。沈佑仰着湿漉漉的脸轻喘,偶尔本能的闪躲只能换来更凶残的亵玩。
冰雪浇铸的苍白面孔糊了一层亮晶晶的黏腻,分不清是蜜液、眼泪或是口水。花穴挟着不容反抗的力道,在承受者放任的默许下,放肆地凌虐着清冷禁欲的五官。沈佑在肉唇无情的咬合中几乎窒息,鼻腔里充满了滚烫的铃兰气息,舌头被花穴绞得酸麻无力,被子底下肿胀的肉棒,竟然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生生达到了高潮。
编贝般的皓齿微张,在喷出白精的瞬间轻轻咬住花唇,舌头一个劲地往深处顶,喉咙里溢出尖细的泣音。
“嘶”
“啪!啪!”
沈吝兀的吃痛,举起手掌报复地扇打刚刚才被掐破了皮的乳头,掌纹以碾压的力度狠狠剐过烂红外翻的乳孔,乳孔收缩了几下,洁白香甜的奶柱仿佛加压了似地到处乱喷。
“啊啊…不唔…啊啊啊啊!唔唔!”
“啪啪啪!啪!”
奶水飙了沈吝一脸,她不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同时用力夹了夹穴,严丝合缝地使劲坐在沈佑脸上。
沈佑整张脸埋在她身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