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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坐到姜颂身边,捏了捏他的手,道:“陛下,待臣妾真好。”

姜颂也分不清沈美娘这话究竟是在逗他,还是真的在夸他,只能点头微笑。

沈美娘看他这么可爱,又顺手捏了两下。

姜颂被她这么一捏,耳尖又变得绯红。

沈美娘仔细瞧了他一会儿,又道:“陛下,还是好容易害羞啊。”

闻言,姜颂的耳尖愈加红了。

沈美娘看他这样,忍不住坏笑,又在姜颂看过来时压了下去。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陛下,看臣妾做什么?”

姜颂知道沈美娘是故意使坏,但又拿不到她把柄,生气地移开目光。

这次换他主动捏了沈美娘的手几下。

他这次主动,却让他发现沈美娘的手软软的,又因常年保养,很是细腻——就像是一块暖玉般。

难怪沈美娘喜欢捏他的手。

这确实……有点好捏。

在沈美娘逗姜颂的时候,大部分臣子都不敢多看。

就算陛下把贵妃娘娘带到前朝来,还不设帘幕,也不是他们这些外男能多看的。

除了有两人。

沈温盯着沈美娘和姜颂的相处,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中,闪过一丝妒忌。

他捏紧手中的杯盏,却迟迟没有饮杯中的酒。

郑尚书察觉到沈温的不对,以为他也是觉得陛下被这位沈贵妃迷了心窍。

他道:“这位沈贵妃容貌出众,难怪陛下竟会偏爱她至此。听说,此人虽是叶丞相献给陛下,但曾是沈贤弟的侍女,沈贤弟缘何上次说不认识?”

沈温听到郑尚书的话,回过神来,轻笑:“一个无关紧要的侍女罢了,早年间随手给了叶随,哪里记得?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门路,又攀上了叶丞相。”

郑尚书点头:“无关紧要?沈贤弟这话就说错了,自古奇货可居。这沈娘子这般美,当年怕就是个美人胚子。你若是把她带到京城,你那时行卷怕是方便得多。”

他眼中闪过淫邪之色:“怕是京城多的是大人,愿意看贤弟的拜谒之作了。”

沈温听到郑尚书的笑,眼神闪过寒意,却还是笑着附和:“郑兄说的有理,确实可惜了。”

他还注意到了,另一人也在看沈美娘——李守义竟也在看沈美娘。

坐在上首的沈美娘似乎和姜颂低声说了什么,就匆匆起身离开。

就在她离席后不久,李守义跟了出去。

沈温思考片刻,便借口饮多了酒,头昏脑涨也跟了出去。

沈美娘不知道身后除了她有心要钓的李守义,还有沈温也在,走到殿外少人处就停下了脚步。

她腰间玉佩相碰的“叮咚”声终于停下。

沈美娘回过身,看向身后的李守义,诧异道:“李大人怎的也在?”

李守义规矩行礼:“臣不胜酒力,出来醒醒酒。”

语罢,他又盯着沈美娘腰间的玉佩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脸上。

沈美娘故作不知:“李大人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喜欢本宫的这块玉佩?”

“娘娘说笑了,这是您的东西,臣不敢。”李守义道,“只是贱内说,在您身上瞧到了块玉佩,和臣当年给她的定情信物很像。”

沈美娘笑意更深:“那敢问李尚书,不知两块玉佩到底像不像?”

李守

义摇头:“娘娘的东西自然是顶好的,臣的东西如何能比?”

沈美娘“噗嗤”一声笑出声,女人突兀的笑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李守义并没有被吓到,还是一副守礼的模样,行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