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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 昨夜未归 153179 字 9天前

中人一般。

女帝徐徐上前,目光凝在她的面上,抬手在她肩上碰了碰,她回头,神色不变,可修长的眼睫轻颤,“无情?”

“是朕。”女帝脱口而出,可说完,又后悔,她俯身,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中写下一字:朕。

世间敢用此字者,唯有女帝司马神容。

颜执安笑了,依旧从容不怕,纵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循齐出去了。”

女帝俯身,在她身侧蹲下,握住她的手,【朕对不住你。】

颜执安摇首:“臣为陛下死,也是使然。陛下,此事,当与东宫有关。循齐回来后,告诉我,纪王提醒她,他若行刺,必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不是这种折磨人的毒。药,对方要的是权。舍不得杀人,却想要权。臣思来想去,只有太子殿下了。”

女帝蹙眉,怎么会是太子。

她写道:【朕在东宫安排人手,盯着他,他无暇布局,且他还小。】

循齐十六岁,已成年,可太子不过十一岁罢了。

“是呀,他还小。”颜执安苦笑一声,“十一岁尚且如此,若长大呢,若弱冠呢。”她提醒陛下,“他并非针对臣,怕是冲着您来的。当时,他明明可以跑,为何不跑呢。不过是想等着您去救罢了,幸而是臣去了。”

“若是陛下,只怕朝堂崩,京城乱。”

【你有证据吗?】

颜执安:“没有,若是有,臣便不会与您好生说话了。”若是有,她必然拉下太子,还循齐一个清明的朝廷。

女帝愁眉不解,闭上了眼,感受无尽的黑暗。

颜执安说:“陛下,臣不过是提醒您罢了,循齐善良。”

而太子阴狠。

她紧紧地抓着木头人,心有依托,神色自若,一如往昔。

女帝走了。

颜执安依旧坐在窗下,仰首静静等着光照进来,感受到冬阳的温暖,这种暖阳温和极了。

若真是太子所为,她必然要将太子除去,若不然,循齐回朝,便是羊入虎口。

颜执安苦思,双眉凝结。

今日的客人很多,右相也来了。由无情迎进来,同样止步窗下。

她的好友静静地坐在窗下,神色静谧,除了轻颤的眼睫外,让人寻不到一丝鲜活的气息。

右相缓步上前,左相未动。

“左相。”

明明人在眼前,却无人回答。

右相缓步上前,至她跟前,伸出食指在她肩上轻点,她抬首,“右相?”

“你怎知是我?”右相好奇。

然而左相只笑不语,一旁的无情提醒,“右相,家主听不到你的声音。”

右相冷静自持,轻轻呼吸,道:“是不是我说什么,她都听不到?”

“是。”无情低下头,“少主与她交流,便是在她掌心写字。”

这是目前的办法,若是失去触觉……无情不敢想。

右相闻言,摊开她的掌心,写道:【是我,上官礼。】

颜执安不自觉地微笑,“你怎地来了?”

右相写:【对不住,我还未查到凶手。】

“无妨,查到又如何呢?”颜执安甚为平和,若是太子,陛下舍得惩治吗?

她又说:“你是在查纪王府吗?”

右相:【本来是,那日后,我便去查东宫了。】

“东宫?”颜执安讥讽,“右相,他也是你的学生,你舍得吗?”

右相:【可她是我阿姐的孩子。她是我阿姐曾经活下去的动力。】

无人知晓阿姐当年是不想活的,但后来,却多活了十多年。她知道,肯定是因为循齐。阿姐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