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抵触男人,原来是疯子自幼教的。她无奈道,“可自古以来,男女……”
“阿娘,您喜欢男人吗?”循齐直接打断她的话,“我真是您亲生的吗?”
她在府里没有见到任何男人的痕迹,母亲也从来不提父亲。循齐心中生疑,就连夫人都不提,处处透着诡异。
她心中生疑,可不敢质问母亲,害怕母亲伤心。今日既然有机会,趁机便问一句。
颜执安面色如旧,便道:“他都死了十几年了,要画像作甚?”
“他葬在哪里?”循齐打破砂锅问到底,“既然死了,总该有安葬之地,我应该去拜祭呢,寒食清明给他上柱香才是。”
颜执安沉思,自己去哪里给她弄一座老坟,十多年的老坟与新坟是不一样的。
她深思,循齐慢慢地打起精神,这些问题很难回答吗?
既然可以为他生子,必然是有感情的,怎么会连他葬在哪里都说不上来呢。
循齐不禁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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